聲明:本篇為微H文,不喜者請慎入。
          
------

「想靠一下。」

「嗯?」

------

「休息一下。」一聲嬌柔的嗓音,在午夜中隨著一具嬌胴攤倒在一具健壯的身子上後兩分鐘,在男人的耳朵邊響起。

「 喔。」他輕笑了聲,相較於女子起先撲上來的氣勢,這看似柔弱屈服的樣子真令人莞爾。



兩年不見了呢……

 


他緩緩抬起粗掌,滑過變得更長的烏黑秀髮,嘴角的弧度慢慢漾大。


外頭,魚人島的大鐘響起了十二聲,也讓他想到現在已經半夜了。
還真廝磨的夠久啊,他有些半得意地想著,畢竟隔了這麼久才能窩在一塊,枉費他特地提早回香波帝群島,卻仍沒能提早見到她。


雙手扶住她的腰喬動姿勢,略帶鬍渣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雙腳稍稍地放鬆伸直,讓她能舒服點趴著。
好半晌,那雙美眸才緩緩睜開,將那張久違的俊胖倒映在眼潭深處。

 


呵,兩年沒見了呢……

 


她慢慢撐起身子,腦中閃過一絲捉弄的念頭,嫣唇緩緩貼上他的薄唇輕輕吸了口。
而後順著脖子緩緩往下,在喉嚨和胸部附近刻意地重吮了下,惹來一聲低低的輕嘶。


索隆對上那雙美眸,一股玩笑似的捉弄顯而易見,讓他悄悄地嘆了口氣後,跟著勾起一抹玩笑似的弧度。

 

這女人擺明就是要他明天跟廚子對幹就是了。

 

暫時不想去理會以後的事,他擰了擰脖子,雙手枕在後腦想稍微閉目養神。
可他忘記了,他身上正趴著一個聰穎的腹黑女子。

「嗯…」瞧他想稍微逃避一下現實,羅賓刻意地扭了下腰身,溼潤的幽徑讓他半昂的熾熱有了些躁動。

他趕緊握住她的粉臀,一臉玩味地望著她,略喑啞地開口:「不是說要休息?」

那副半認真半慵懶的表情讓她差點笑出聲,輕咬著下唇,美眸曖昧地眨了眨,假意順著他的問題:「換個姿勢。」

 

然後更故意地,用沾著彼此身上汗珠的兩抹豐盈滑過他的胸膛,滑嫩的觸感惹得他呼吸又開始急促。

 

趁他還未恢復獸性之前,交合緊密的下身慢慢地與他分離,他的碩大熾熱從溫熱的包緊緻攏中勾出幾縷魅惑的白濁和曖昧。
「唔啊……」兩人輕輕顫抖了下,為那巔峰之後小起伏感到滿意。

 

他重喘了口氣,望著那雙氤氳美眸,這女人不管是哪時候,總有辦法把他搞得心猿意馬。

 

她慢慢地滑到他的身旁,輕輕將他強壯的左臂挪出一點,而後親暱地靠了上去。
可像是不滿足於儘儘靠著似的,索隆伸出右手勾住她光滑的左腿,在粉臀與腿心間來回撫摸著。

「唔…」那粗糙的觸感讓她嚶嚀了聲,美眸映出那張狂肆的俊龐,經過兩年的歷練看起來更為剛毅。

纖長食指曖昧地滑過他左胸前的突起,停在胸口幾抹顯眼的抓痕上,那是剛剛共享體溫時,她不經意留下的痕跡。

「疼嗎?」她問,唇瓣勾著笑。

「妳說呢?」他笑,邪魅地反問。

她沒有接話,僅是伸出粉舌舔著自己的嫣唇,纖手偷偷地往下溜,惡意地輕輕刮過半揚的熾熱圓端,讓他差點翻身直接將她壓到身下。

 

要命,他心底響起這麼個形容詞,這種心癢難耐的感覺比胸口的抓痕還難受上百倍。

 

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從他耳邊傳開,她看著那壓抑的神情,心底偷偷想著不論何時捉弄他,他的反應總是讓她很滿意。
輕咬了下他的下巴後,她翻個身將頭朝向另一邊,用背部靠著他的身子。

男人斜斜地瞄了眼女子的背影,及腰的長髮襯托出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更顯潔淨無暇;而潔白的肌膚,更顯那頭青絲柔順亮麗。

美景當前,讓他的薄唇淡淡地揚起,挑弄對方可不只有她才會的。

一陣身子翻動的窸窣聲從她背後傳來,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那騰出的大掌已然偷上她的右胸,腰際間還有著一股硬燙感。
唇瓣微勾,她有些嬌慵地出聲:「不是要休息?」

一聲輕輕的淺笑鑽入她的耳內,粗掌微微地收攏,下腹的火熱順勢頂了下粉臀,惹來一聲嬌呼。「啊…」

然後,她聽見一聲曖昧不明的熟悉語句:「換個姿勢。」

羅賓差點憋不住笑意,梗住的氣息幻化成一聲輕咳,他們仍舊跟兩年前一樣,總愛用彼此說過的話回給對方。

 

嗯…該讓他稍微克制一下…

 

男人可沒管那麼多,薄唇在她的頸項烙下一抹紅魂,右手輕輕地撫揉著那抹雪峰,汗溼的滑嫩觸感讓他滿意地揚起唇。
雖然還是不太懂她要做什麼,不過既然剛剛這麼契合,再溫存一下也無妨吧?

況且她轉身前還一直在撩撥他。

才剛要做進一步動作,他突然感覺到他的熾熱被一只纖手握住,而且是不帶一絲溫度地握住,讓他背後流下一滴冷汗。

 

這女人啊……

 


他沒轍地一哂,在那光潔的肩膀上輕輕一吻,本放肆的手往下攬住她的腰身,咬牙忍住半燃燒的欲望,暫時停止一切的逗弄。
她輕笑了聲,放開那駭人的欲望,柔軟的胴體更加偎近他的身子,用背部感受他有力的心跳。

平靜的海底晚上與陸地上相似,皆是一片安靜中帶有些許微音,也令人感到無比舒適。
晚風輕敲過瞭望臺的窗,響起一聲聲悅耳的樂符,在寧靜時刻顯得特別清亮。

 

「想靠一下。」

「嗯?」那句突唐的話語打亂了風兒的節奏,索隆微微一愣,下意識地用輕哼代替他的疑惑。

「想靠一下。」羅賓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重複這四個字的同時,右手偷偷地握住摟著她的大掌。

他感到呼吸有那麼一瞬間停止住。

 

很難得會見到這個年紀比大他九歲、身高比他高幾公分、個性比他還沉穩的女人這樣子貼著他,還說出平常絕對聽不到的依賴字句。

是因為兩年沒見的關係嗎?還是又跟以前一樣別有用意?亦或是說……

算了,他從來不是動腦筋的料。

 


一抹滿足中略帶無奈的笑掛上他的唇角,右掌輕輕掙脫她的交握,轉過身拿過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將她的深藍上衣披在她身上,並把粉紅長布蓋在兩人的身上,並把躺在身下的綠色長袍整理一下。



然後,換他主動地握住她的小手。



靜靜地感受他的舉動,她的唇角一直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知道他很少過問她的所作所為,卻總是會做出一些超乎她想像的事情,不論是欺負他、戲弄他或是認真看著他的時候。



這次也跟以往一樣,他大該還是不明所以吧?對於她那軟依的態度。

其實吶,今晚她想要的很簡單呢,沒有太多繁雜世俗的煩鬧,不用太多柔情蜜意的醞釀,就只是平靜地、安穩地、柔順地靠著罷了。



取暖前的冷冽感,是期待有人擁抱、渴望有人分享的前奏。

取暖中的炙熱感,是樂意讓人擁抱、冀望讓人燃燒的主弦。

而取暖後的那抹餘溫,是享受被人擁抱、希望被人摟住的慢調。

 



今夜是時隔兩年的第一回歡愉,雖說也挺想念他那溫熱的愛撫及霸道的肆虐,但經歷這麼多風風雨雨,最想要的,果然還是他的擁抱。


說來還真讓人難以置信不是?孤獨生活了20年的她在得到夥伴的溫暖後,居然還得到了另一種溫暖。
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她已漸漸地對他的體溫感到上癮,令她產生了某種程度上的習慣。



難怪她和大家分開的那兩年,前幾個禮拜都睡不安穩,原以為只是不喜歡千陽號以外的味道,到後來才發覺到也有一部份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他。


呵,想想還真有點不可思議呢。



不像女子的滿腦思緒,男人可真的如她所願,閉上眼調整氣息,絲毫沒有越線之舉。

沒法子,如果硬對這女人亂來,往後的日子可有他受的。

但說真的,這種緊緊相依的感覺還挺不賴的,尤其是她的體溫和香氣,讓他有種與酒醉異曲同工之妙的感覺。



突然間,左臂傳來一陣酸麻感,索隆微微挑眉,睜眼看著躺在他臂上的那朵花。

還以為自己過了兩年已無弱點,原來還是有點生疏啊,當兩年沒有人在他臂上枕的時候。

難怪剛跟鷹眼拜師的時候,總覺得晚上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看來之後要多練一下臂力了,他暗自低笑了聲。

 

咦,等等,少了點?不習慣?

 


不知為什麼,這幾個字就像回音般在他腦中盤旋,讓本放空的腦袋開始運轉起來。

然後,他想到了剛剛的四個字,將朦朧不清的霧影給區散掉,令他頓時間清醒過來。

 

”想靠一下。”

 


她該不會是……?

 

索隆睜開眼,望著那曼妙的身形微微發愣,有些察覺到她今晚這麼貼近他的理由似乎很單純的樣子。
才正要啟唇跟她確認,眼睛無意間瞄到窗外的景象,霎時腦中閃過了一個特別的想法,也讓他打消跟她問話的念頭。

反正都要休息嘛……

薄唇微勾,他緩緩地坐起了身,順便將她輕輕地扶了起來。
「索隆?」突來的動作讓她一愣,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沒有回話,僅是將兩人的衣物塞到她懷裡,然後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起,朝著窗邊的椅子走去。
羅賓拿著一雙漾滿疑惑的眸子望著他,那自信的有點過頭的俊龐讓她感到有些不安。

 

在經過鍛鍊器材附近的時候,他朝著大毛巾看了看,對她輕輕地開口:「拿兩條。」

 

她吶吶地聽從他的指示,伸手取過兩條潔白色的大毛巾,視線卻是一直在他臉上停留。

只是他仍舊保持沉默,抱著她走到了窗邊,將她輕輕放在木椅上,然後把毛巾取來鋪在木椅邊緣以及地板上。

之後將她抱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則倚靠在毛巾鋪好的臨時靠墊上。

待兩人的位置喬定後,取過她拿著的兩衣物,蓋在彼此的身上。

平日精明的腦袋仍舊無法解讀出他的所作所為,僅能大概推測他是想換個姿勢小憩一下。
可她不懂,為何要特別這麼做?剛剛那樣不是挺好的嗎?

而像是知道她會滿肚子疑問,一抹小小的愉悅染上嘴角,伸出右手指向外頭,示意她往外看。

羅賓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目光由他們所坐的位置穿過瞭望臺望向另一邊的外面,霎時間心頓時遼闊了起來,嫣唇驚訝地微微張開,平日精明的腦子此時然化作一片空白。

 

那是屬於海底世界的夜景。

 

不談仍在夜晚點燈的魚人們,那黑夜中星光點點的景象竟與陸地上如出一轍。

有點不一樣的地方,這裡的星子是深海魚的燈光、這裡的夜景是偉大航道的深處、這裡的晚風是深海特有的海流。

看慣海面上的一切景物,此時此刻的一切讓她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偉大,連大海這種未知領域也是如此的奧妙。

 

索隆從側邊看見那張嬌容,杏眸圓瞪加上檀口微開,絲毫沒有掩飾她的訝異,讓他滿意地輕笑了聲,啞聲開口:「休息吧。」
那不醇不優不吸引的嗓音讓她清醒過來,心也微微顫抖了下。

 

真是的,敗給他了……

 


她不甘心地笑了聲,美眸緩緩地閉上,將頭放到他的頸窩邊。「嗯。」

他將那頭烏黑秀髮撥到了她的胸前,用雙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身,讓自個的胸膛能完全緊依著他的美背,俊龐則在她頸邊輕蹭,細舔著上頭的小汗珠。

而後緩緩閉上了眼,在她誘人的花香味中稍做休憩。

 

夜風徐徐地吹著,將涼意一點一滴從門窗縫隙帶到兩人身旁,卻被一股無形的暖意給驅散開。

彼此的熱度透過肌膚傳給對方,彼此的體溫經由氣息留給對方,恰似依偎在枝頭棲息的鳥兒般,用羽翼給予對方最大的守護。

雖不是會持久存在的溫度,但就像餘燼一樣,慢慢地、少少地讓人打自心底暖和起來。

羅賓輕挪動了身子,往下斜靠倚在那寬敞厚實的胸膛上,有些貪心地體驗他帶給她的餘溫。

對於這種溫度還真的讓她感到燙了點,因為她一開始也以為只有她單相思罷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舒服呢。

 

時間如溪水般靜謐地流過,一秒、一分、一刻,暖和的貼近讓她差點就忘了時間,也差點就沉迷在那醉人的體溫中。

她悄悄地在餐廳綻開一只花眼,看見時鐘的時針已偷溜到12與1的中間,看來她也真的有休息一會了。
慢慢地轉過頭,她側看著那張只剩一只眼睛的俊龐,心底漾起一圈圈的漣漪。

很難得會想像這個年齡比她小九年、個子比她矮了一點、性格比她還暴躁的男人這樣子摟著她,還做出平日絕對看不到的體貼舉動。


畢竟她不覺得他能想得到她現在的思維,卻沒料到兩年來他已成長那麼多了呀!

光他給她的這個小驚喜,就可讓她足以開心一陣子。

聆聽他那有力的心跳也有些時候了,差不多也該延續不久前的暖意,因為剛剛某人似乎還意猶未盡呢。
想也沒想,嫣唇直接貼上了他的薄唇。

「唔嗯?」突然被吻的反應讓索隆睜開了眼,瞧見女子充滿綺麗色彩的眸子,還有半嬌半羞的神情。

 

喔?這代表說……休息夠了嗎?

 

他邪惡地挑眉,在她欲離去時趁勢含住軟嫩下唇,輕吮一下後將火舌伸入檀口中勾住粉舌,放肆地品嚐她的甜蜜。
才吻到一半,她就將他輕輕推開,而後再度跨到他的身上,衣物半滑落地勾在藕臂上。

美眸漾著誘人的水波,她刻意放慢節奏,將黑髮緩緩地撥到後面,流露無限的風情。
因不久前的激情而流出的香汗,從脖子一滴一滴地慢慢滑至雪峰的峰谷,這景象讓他感到喉頭又開始乾渴了起來,眸子熄滅一會的獸性又被慢慢點燃了起來。

而像是看出他的欲望,她笑著牽起他那粗糙的左手,放在她的胸上。「嗯…」
那聲曖昧似的勾引令他的喘息加重,俊龐有些困難地扯開笑,左掌伸出一指沾起一滴香汗,順著那誘人的痕跡滑至峰谷,而後攤開大掌揉了滿手的誘人。

 

「啊…」一聲嬌吟自嫣唇逸出,雙頰飛起了兩朵紅雲,她的身子又燃起熟悉的熱度。


望著那又因激情而染上緋紅的嬌胴,他勾著笑,狀似不經意地詢問:「不是該洗澡了?」

 

 

這句有些不合時宜的話語讓她輕笑了聲,貝齒咬著下唇回望那張俊龐,細手摸著他左眼的傷疤。
他明明知道的呢,是誰剛剛仍舊欲求不滿的?

俯下身,她柔柔地在他鼻子上頭落下一吻,幽徑口緊貼著他的熾熱,藉著前一回取暖的香液磨蹭挑逗。
索隆悶哼了下,在豐盈上放肆的大掌力道加大,食指和中指輕撚起胸前的蓓蕾,右手從她的粉臀滴溜到光潔的美背上,細細撫摸著。

那如獸性般的挑弄讓她感到難耐,細手再次捧起他的臉,吻住那張薄唇。「唔嗯……」
結束這短暫的吻,兩張臉龐拉開了點距離,他用右手拇指腹緩緩拂過那朵柔嫩的唇瓣,勾起一抹津液,邪魅地將之含進口中。

 

羅賓看著他那親暱的舉動,心頭抹上一層甜意,用她拿手的邏輯語焉不詳地反問回去:「那……要洗了嗎?」

 

真是好笑,他伸出手摸摸那張滑嫩的臉蛋,唇邊銜著與她相同的逗弄。
仍舊貪饜對方的又不只是他而已,她不也因他的撩撥而有所反應?之所以這麼問只是要讓她見識一下,他這兩年間增長的不只有劍術而已。

 

他怎麼可能要去洗澡了?應該說他根本連休息都還不需要的!

於是他貼著她的唇,順著她的意思,給了一個安可曲的指揮權:「晚點好了。」

 

就在尾音結束之際,那張嫣唇毫不客氣地反客為主,直接覆了上去,左手也偷上了那昂揚的男性,輕重不一地挑弄著。

「嗯…哈啊…」糾纏著的雙唇捨不得拉開太多空間,僅能在熱吻的間隙,讓喘息流露出對彼此的渴望。
而那股渴望,促使兩人迫不期待地再度將衣物給拋開,只留單純的赤裸相對。

此時不用言語來表達什麼,當身下最私密的地方再次相容之時,已傳達出洗澡前,噢不,是再休息前先要繼續做什麼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餘溫依舊吸引人,可在那之前……

 

 

再來場取暖吧,嗯?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eric776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