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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此篇含有些許H字眼,不喜者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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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累累...幹嘛呢?」

「啊啊...妳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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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上,來了個愛擺怪姿勢但又和他們志同道合的泳褲改造人,這代表什麼?
會更瘋狂的吵鬧,還有越發期待下次冒險的船長。




偌大的新船正如佛朗基的想像,是頭能夠穿越任何困難的猛獅。
那種威嚴,就連坐在船上也會感受到,會讓人靜靜體會。




雖然吵鬧聲還是居多。




大上兩倍的甲板,還有一堆用可樂當動力的物件,這艘船就算花上一個月研究也不奇怪。
這當然讓魯夫他們樂壞了。




不變的是,他和她,依舊是在一旁靜靜看著這份吵鬧。
看書,打盹;不然就是微笑,鍛鍊...




鍛鍊?!



對於他而言,傷痛算是修行的一種,根本不成理由可以耽誤他鍛鍊,只是眼前的女子總是讓他無法再堅持自己的"道"。



「傷剛好。」
一隻手從他身上開出輕輕壓住正要拿起啞鈴的左手。



「這點傷不算什麼...」
劍眉輕輕皺在一起,右手輕抓住她那纖細的花手,瞟了她一眼。
然而,他不得不放棄。


有如女神般的莊嚴和溫柔,裝上兩顆充滿不捨和心疼的雙眸,還有那淡淡地微笑。



她總是這樣...
不管自己怎樣,其他人最重要。



那種不喜歡看到別人痛苦,不喜歡看到別人受害的心情,他早就瞭解到。
畢竟這艘船的笨蛋一堆,也包括他自己。


然而,就是因為她,他才不想讓她更有這種的情緒,她已承受太多了...



"不想再讓她受傷!"
這才是...我要保護她的...理由...




看她自己還不是一副倦容,無奈地,低聲嘆了口氣。



「好吧...」
乖乖把啞鈴放下,然後走到剛起身的位置,坐下,直盯著她。



他突然覺得,這場對戰,竟讓他體會到更想要好好擁住眼前的女人。
那種膨脹出的感情,讓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種淺淺的獸性。
嘴角緩緩勾起,他有種不一樣的眼神...



難得會聽自己的勸言,讓羅賓的心情輕鬆不少,低頭輕笑了兩聲,繼續沉迷於她的古文世界。
然她也有發現到,一雙異樣的眼神,正穿透著她...




「呵呵~劍士先生真是...」
雙頰上,有些晚霞浮現。



夜晚是大家最期待的時間,雖然一整天都膩在一起,但晚上的寂靜和黑夜更讓大家可以分享一切。
晚餐時間,喧鬧搶食物三人組照吵不誤,劍士和船工正比酒量,廚師則是忙著上菜,而航海士和考古學家則是笑看著大家。




結束了喧鬧的晚飯時間,大夥就各自解散,再睡眠前最後一陣的吵鬧和航海士魄力的怒吼之後,準備迎接嶄新的明天。
寧靜,平日的獅子在這個時候總是會有著些許的孤單。




但...今晚好像也不太寧靜...
瞭望台,一場戰爭。



「哈啊...」
「唔恩...」



肉慾橫流,水乳交融,還有在此時此刻才會出現的呻吟及喘息。
彼此盡最大的能力滿足對方,又因對方的滿足而感到滿足。
當兩人的身軀和對方熱切回應時,到達的那一瞬間總是最滿意的。





床上,一絲不掛的野獸和女神。


「真霸道...」
「嗯?」




轉過頭,看著她眼中充滿微怒和幸福,惹的索隆輕笑。
真是,就不能好好補償獵殺一頭長頸鹿的人嗎?



將她往身上拉近,讓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輕拂那頭柔軟的髮絲。
激情過後的片刻,那才是最幸福的。



只是今晚的她似乎有點怪自己把持不住。




「你真霸道...」
「嗯?」



一直敷衍她的感覺,讓羅賓的秀眉始終沒有平穩過。
本以為是那種浪漫的方式進行,沒想到剛開門就已經被他攔腰抱起,熱騰騰的咖啡和她的書本全灑落在門口,要說出的驚訝全被他那薄唇給覆蓋過去。


然後,就這樣,沒得反抗。
正想再次指責,卻發現他帶著溫和的眼光回視她,開口道。



「三次...」
「什麼?...啊...你...」



突如其來的次數語句,還真讓羅賓有那麼點誤會到,雙頰上又再度浮上紅潮。
幹嘛連這都記那麼清楚,不過今晚有那麼少嗎...


不對!!我在想什麼?!
腦中浮現不出任何其他的事物,只有羞怯,和尷尬。




「三次...看妳在我眼前...受傷...」
咦?


「妳不知道嗎...?」
「空島...長環島...司法之島...」



他的大手,隨著那頭烏黑的秀髮,緩緩滑至她的臉龐,帶著萬分的不捨,還有疼惜。
就像她常對他釋出的眼神,那樣的安心,那樣的幸福。
讓她沉醉在這溫柔的綁架中,無可自拔。




剛剛的窘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將雙手環上他的頸,頭輕頂著他的下巴。
讓他的溫暖,也有著她的窩心。



見她那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卻讓他咬了咬下唇,然後再次開口。



「我...真沒用...」
「看妳被電擊,看妳被冰凍,看妳被那CP9畜牲蹧蹋...」


一根細長的手指,抵住了他的話語,讓他劍眉輕皺。
而後,他的身軀被一陣纖柔感輕輕拂過,像是一朵花依偎在他懷中,而她那柔嫩的花瓣將他的自責輕輕帶走。
雙唇輕啟,柔聲呢喃。



「嗯...你為我...不只三次...」
「什麼?」
「我說...大家為了我受傷...不只三次...」



她的話語讓他更擁緊這女人,那是充滿了萬分憐愛的擁抱。
又來了,每次扯到跟她有關的事都會把對象轉移到大家身上,不讓他對她的事感到不捨。



然而,這只會帶來更大的反效果罷了。
輕輕將她拉起,讓她伏在自己身上,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的臉孔,只有對方的呼吸。



看著眼前溫柔的俏臉,他以低啞的聲音開口。



「頭髮...少了。」


「頭髮...少了。」
「什麼?」



頭髮?這有什麼關係?
當她的眼中充滿疑惑時,隨之而來的話語如她喝的咖啡般,讓她腦中的感情漸漸洩放出來。


「妳頭髮少了幾撮、唇邊有點破皮、牙齒被磨掉一點、身上還有點瘀青、臉上有點擦傷...」




就好像是觀察她很久似的,他的話語讓她無法回口,眼框中漸漸充滿了矇矓。
那些,全是在司法之島的傷...



被CP9最高領導人---斯潘達姆,所受的一切凌虐。
從一開始被他摑巴掌、在樓梯上被象劍攻擊及被繩子拖著、猶豫之橋上的掙扎和緊咬。


那段時間,比起她過去20年的心酸,更令她心痛。
然而,也是她活著以來,希望最大的時刻。



大夥為了她去拼命,每個幾乎都傷的比以往還要重,連他也不例外。
最不信任自己的人為妳捨身賣命,這點...讓她已經徹底了解到...





大海上,真的會有自己的夥伴。




稍稍往前,將雙唇貼上他的,不讓他再提起這段過去。
那是個充滿感激及感動的長吻。


「唔...妳...」
「這沒什麼...」



將嘴移至他的耳際,柔聲地說。
「大家...幫我治好了...」



啥?!大家?
索隆一臉困惑,明明傷口這麼明顯,哪有治好?
這女人腦子有壞嗎?




羅賓的臉依舊是貼近他的耳朵,不用起身也知道,他大概又是一臉疑惑樣,不明白她的意思。
輕笑了兩聲,繼續將溫柔從他耳朵傳遞到他的全身。



「嗯...心治好了...就不痛了...」



啊,是這樣啊...
自己腦袋怎總是轉不過來,她說的話總要再經過另一種解釋才聽的懂,真的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綠藻。


粗糙大手拂上她的美背,讓她真的能確實感受到,她的心被治好。
有如糖水般的甜膩酥軟,從心底不斷冒出一股熱氣充斥著全身,讓她已經無法抗拒這股無形的誘惑。




「嗯...其實...你也很多傷痕...」



咦?
怎麼...好像變了?
變成她在觀察他的傷痕?

她輕柔地起身,微笑地看著身下的男人,伸出纖細的手指輕撫他一切戰鬥所留下的疤痕。




「這是在空島的...這是在長環島...這是你們來救我時...」




她是在胡扯嗎?!
除了鷹眼的傷之外,那麼多傷怎分的清哪個是哪個?



剛要開口,耳朵收到的訊息和她的動作,讓他把那些字句全吞回肚子,傻愣愣地望著她。
她的手,貼在他的胸口。




「這是...」
「你為我受過最大的傷...」






這次,他沒有錯愕,也沒有不解,更沒有下一句話。
直捷了當地,翻個身將她輕壓在身下。



「沒有...」
「咦?」




怪了,本以為還要在費盡口舌跟他解釋,卻換她需要他來解釋一下他的動作。
還有那句"沒有..."


心痛,那是最無可避免的傷痕,他為了她擔心是什麼時候的事?
空島被雷擊?長環島被冰凍?還是CP9的地獄煎熬?



或許,在更早之前,也說不定吧...
她總感覺的到,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警戒,到後來慢慢地,變成關心。
那種改變,讓她對於這個海賊團的歸屬,越來越重...



「因為...」
「妳幫我治好了...」



是這樣...嗎?



從沒想過別人會走進自己的心裡,更沒想過自己會走進別人的心裡。
這一切,讓她曾一度以為還是夢。
但眼前的男人,讓她已經著迷於這個夢,不想醒來...


紅潤的雙唇微微揚起,手輕勾上他的脖子,緩聲道。
「咦?還以為是船醫先生治好的呢?」


嘎?什麼?他聽見什麼?
好像在熟睡中被突然吵醒般,剛不是還軟軟地貼在他身上?怎突然變成這樣?
看她眼中的惡作劇,像是回復到平日學者的精明,讓他突然啞口無言。



「不是嗎?還是...」
「廚師先生?」



這女人...
挑語病的功夫絲毫不輸給那個錢鬼,讓他還真差點誤會成娜美。


眼前的大男孩傻愣愣地呆在那,唇角的弧度更加的深。
正想再度開口,突然覺得...



跟下午一樣的感覺又穿透了她。



眼光逐步地從他的脖子漸漸上移,直到對上了...
一頭猛獸的眼。


被盯上了。


「我說...」
他扯起嘴角,已然發覺到說她的柔媚已經再度讓他獸化,再度想再次占有她。


薄唇移至她的小巧耳際,低沉的嗓音和略略粗重的氣息,讓她剛佔上風的優勢全煙消雲散。
「三次...好像太少了...」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話語和驚異再一次...
落入他的口中。


今晚的傷痕又要添上一筆,然而,卻不再是傷口上灑鹽巴。
而是一種,甜蜜的傷痕。



也許以後還會發生這種事,然她不怕了。
縱使身體的傷在痛,縱使自己已快死去,她心靈的傷已被治癒。



因為他們,還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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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c776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