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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此篇含有些許H字眼,不喜者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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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是怎樣?

啊,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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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這是,今晚的,第四種姿勢。


如歌似泣,那點點的銷魂和渾厚的粗喘蠱惑著彼此。
夜深,銀白的,那高掛著,一抹月,照耀。



風平浪靜,裊無人煙,只有水面被滑過的漣漪,勾起彎彎的月湖。
真是,絕佳的,表演舞台。



「...唔嗯...」



女子潔白的美背緊靠牆上,纖細修長的玉手無力地垂放在男子的肩。
雙眼迷濛,香唇微開,她僅能被動地迎合他一波又一波的所有。


甜蜜的包覆,她的柔軟挑逗著他的視覺,讓他僅能以火熱來回應她。
獸性般的汗滑落至她細嫩的皮膚,豪放地劃下一道道愛的印記。



「...呼呵...」


粗重的喘息代表他的臨界在即,如做困獸之鬥般,使盡所有的力氣。
薄唇覆上那鮮嫩欲滴的雙唇,忘情地品嚐彼此的甘露,挑逗彼次最深的律動。
柔媚的迎合和英俊的剛猛充斥兩人,在灼熱滾燙飛濺出他的擁有後...



緊擁對方,靜待消散。


她完美,完美的配合,完美的無可挑剔。
香花般的柔軟,紫色般的憐人,她的一切讓他放下矜持好好疼惜她。


他無缺,無缺的身軀,無缺的令她陶醉。
猛獸般的粗曠,綠色般的不羈,他的所有讓她忘卻煩憂深深擁著他。


隨著時間流逝,酥麻感已漸漸消去,只留一片幸福的愉悅。
半晌,他輕輕扶著她,兩人一同倒向柔軟的床鋪。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所剩不多的體力,讓羅賓僅能以微弱的氣息在索隆耳邊輕語。
劍鞘般的眉梢些許挑起,雙手環上她的美背,他以僅存的力氣回覆在她的小巧耳際。



「嗯...?」

「...霸道...」



低哼了一聲,緩緩將她的頭抬起,讓美麗的臉龐映入自己眼底,他感到一種愉悅。
那是種每天被別人打壓欺負而被報復所換來的愉悅感。


臉頰泛紅,雙眼迷濛,還有點不甘願神情。
平日的莊嚴已被點點的汗水與柔媚給蓋了過去,只留得彼此在身上的愛痕。


此時的她簡直就是一朵惹人憐愛的花,一瓶令人心醉的酒。
輕扯開笑,俊逸的面容掛上頑皮與些許的無奈。



「我心地很善良的。」

「...騙人。」



眼前的男子一副無辜樣,讓羅賓勾起一抹微笑,只是自尊心還是讓她不能完全接受。

他簡直是野獸,她想。

平日是頭睡獅,只會懶洋洋的吃飯睡覺喝酒,然而一但上了戰場卻又是英姿風發,橫掃千軍。
不過像這類的戰爭倒讓她臉紅心跳,更甭提讓他臣服。


稍稍調整姿勢,讓自己更能與他契合,柔軟的身軀貼在健碩的軀體上顯的天衣無縫。
看他因她的奴顏嬌柔而展現的霸道和溫柔,心中漾開一朵瑰麗的笑。


輕闔上眼,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生命最原本的律動。
見她放鬆的神情,讓他也閉上眼稍作休息,粗糙大掌緩緩撥弄她的青絲。



今晚還真熱,他想。
對於女子柔媚的迎合,今夜的他腦子尚未有一絲喘息的空間,現在的寧靜時分,將他的思緒拉到今夜派對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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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一群麻煩的傢伙...」


面對一個個睡的像小豬的同伴,讓一向對於同伴大鬧習以為常的索隆騷了搔頭,嘆了口氣。
草地上,是剛為新夥伴---布魯克而開完派對的草帽小子一夥。



身為專心修練的劍士雖說需要點娛樂來放鬆,只是對於這種能放開心胸和伙伴大鬧的場景,讓他不禁輕笑了一聲。
感覺晚風的吹送帶來些許涼意,平日冷酷的他此時展現出默默的關心。



這些傢伙,他拼死拼活可不是讓他們活著來感冒的...
轉身走進船艙,抱了幾床棉被出來,然後...


一件一件幫這群生死與共的夥伴披上他獨有的,那種低調卻溫暖的被。


平時偶爾也會這麼做,只是在歷經地獄煎熬之後,對於這個團體的感覺更加的要去保護。
每個人都有夢想,在明瞭夢想背後的意義,那會讓他的劍毫不猶豫的揮向阻擋他們路的敵人。



因為,他們也了解他。


不過,偶爾幫忙是沒錯,那經常幫忙的人兒呢?
在低頭看看手中多出的一床被,他似乎有那麼一點懂得她的感覺。


每晚要蓋被時總會少一個人,她只能無奈地再次把關心收回心理,在不辭辛勞的找到他,微笑道"晚安"。
那種無奈,那種些許的不捨,竟也會讓他再原地呆站了許久。



直到晚風再次喚回他的思緒,才邁開步伐走回船艙放好這剩下的一個關心。
站在夜色中,低聲嘆了口氣,而後躍上瞭望台,繼續他未完成的修練。



看在外人眼裡,這種魔鬼式鍛鍊簡直要人命,然對他而言其實只是對於追求夢想的一種過程罷了。
只是,這種過程,似乎有了那麼點不一樣,那麼點小小的改變。



「1123、1124、1125...呼...怎麼不睡?」

「嗯...剛看完書,想出來走走。」



又是,這個會讓人心疼的語調。
方才略略不捨的人兒此時的出現,讓索隆的眉心微蹙,放下器材看著眼前的女人。



不同於平日的高貴,今夜的她帶點柔媚的氣息,一襲紫袍睡衣將她玲瓏有緻的身襯托得宜。
比起平日出淤泥而不染的優雅,一種別於平日疼惜的情感緩緩從胸口冒出。



他似乎想要更多...


她。

看著劍士的呆站,讓羅賓輕笑了兩聲,然映入雙眼的景象仍讓她感到雙頰微燙。
正在做訓練的他,全身充滿了男人獨有的熱氣,性感的肌肉線條毫無保留的跑進她的視線,胸前的傷疤更增添他剛猛的氣息。



比起平常作訓練的樣子,今晚他似乎更值得她去享受。


「傷好點沒?」

「哼~這點傷還死不了。」


這小子真是愛面子,明明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看他又拿起一個啞鈴鍛鍊,她不禁苦笑了一下。



輕輕走到床邊坐下,凝視著窗外的月,那銀白的波光擾弄她的心弦。


「看來你還挺體貼的。」

「嗯?」

「還會幫香吉士蓋被...」


嘎?不會吧?剛都被她看到了?
心底冒出一些的困窘,跟她說話聊天總沒好事,只能嘴硬地回應。



「呿...那死廚子感冒我還挺高興的。」

「喔?」



聽聞此話,羅賓嘴角更加的深。
比起他的冷酷與嚴肅,那種尷尬與羞愧似乎會讓她有如惡作劇般的嘗到甜頭。


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是深深地打動她的心。




「不過...」

「這些傢伙,沒事是最好。」


一種肯定,一種信任,一種牽記。
捨命奪回整艘船員性命的男子,比起之前大夥為了她衝鋒敵陣,似乎更令她有那麼點...



需要他。



掛上一抹朔月,起身輕柔地走向窗邊,而後像是等待什麼似的,回望他。
她輕倚著,月色照耀纖細修長的身,顯得更加柔媚。


而雙唇說出的語句,令啞鈴的升降停止。


「那...我呢?」


這是一種期待,或許大家眼裡看來她對他不過就是夥伴,但兩人都很明瞭,對方在自己心裡的感覺...
是什麼。



如同抓到什麼有趣的事物,索隆放下手中的啞鈴,輕輕的走近她。


熱氣、汗水、野性、綠髮...
眼前的男人,讓她找回失去20年之久的內心,也為自己寫下新的歷史。


緩緩微笑,如月的吸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什麼?」

「你對我...是怎樣?」

「嗯?還能怎樣?」


習慣平日訓練只有月光陪伴的他,此時顯得更加令她沉迷。
一種幸福漸漸地在兩人間擴開,她不禁感到異於平常的暖和。
緩緩吸了口氣,一個重心不穩,她輕輕滑了一下,隨即被一隻健壯的手給扶住腰。


「小心...」



眼神向上,她對上了一雙擁有著歷練世事的深眸,還有一抹淡笑。
輕柔地將她扶正,他緊貼著那柔軟的身,一手扶在她身後的窗,另一手輕環住她的腰。



兩人的氣息環繞著彼此,如同睡前的一杯紅酒,陶醉著最深的幸福。
讓她,也跟著微笑,緩說出內心的花語。


「看不出來你還挺溫柔的。」

「我不適合"溫柔"這種玩意。」

「喔~是嗎?」


寂靜中,近在咫尺的低語落入兩人的心中,盪出圈圈漣漪。
銀白光輝替她鋪上了純潔的淡妝,而他對她的影響稍稍補了點暈紅。



她,是女人。
一個他感覺已變調,變成一首永恆詩詞譜成醉人樂曲的的女人。


輕扯開笑,唇緩緩移至她的鎖骨,輕吻著。
溫柔的觸感,讓羅賓身體稍稍虛軟了一下,平穩的呼吸些許的破碎。


「啊...妳不信?」

「嗯...你說呢?」


輕輕用鼻尖婆娑著潔白的皮膚,薄唇若有似無的拂過令她的心漸漸酥麻。
見她原本些許僵硬的身子緩緩柔化,索隆低笑了一聲,而後慢慢移至脖子,吸聞她獨有的頸香。



是花香,也是她的香,這種迷人的氣息一點一點將他拉近她的內心,她的世界。
情不自禁地,在白皙的脖子印下深深的記憶。



突如其來的深情,羅賓臉上的暈紅漸漸明顯,原本垂掛在旁的纖手輕柔的環上他,雙唇微開些許嬌喘。
她感受著眼前男子對她的溫柔,對她的些許野性。


「那你...適合什麼?」

「恩?妳認為呢?」



兩人對話看似在逃避,卻又是如此渴望對方對於自己的回應。
這種曖昧不清的語調,包覆著滿滿的情意,讓他的行動更加令她感到羞怯。



扶在牆上的左手,輕柔地用拇指和食指輕抬起她的下巴,唇緩緩上移。
如同佔有領土的侵略,他的吻遊走在雪頸的香氣中,霸道不失柔情奪走她的感官。



一陣又一陣的男性輕柔地攀上,她僅能虛軟的倚靠窗台,任他放肆地灑下他的氣息。
漸漸地,來到了下巴,來到了唇邊,打住。



四片唇瓣只需稍稍靠近就會緊緊相觸,然而他似乎也迷戀上這種若即若離的感受。
她的嬌息被他豪放的奪走,而他狂妄的猛氣也似乎被她收拾了去。




「妳認為...」
「我適合什麼?」




唇彎彎勾起,彼此的動作在此時雖顯得曖昧,然真實的心已讓彼此身陷其中。


他適合什麼?其實她也沒想過。
霸道?粗魯?還是那麼一點點令她期許的窩心?



無聲勝有聲,這種模糊的距離感增添點寂靜,也許會讓她找到答案。
看著離她僅半寸距離的俊容,剛被撩起的香唇緩緩閉上,含笑不語。



又不說話了...
這女人每次說話都只說一半,然後總會用笑容來填充他那顆綠藻腦袋,卻反而使他更加疑惑。



今晚,他可不打算再這樣。
唇角的笑更加的狂,也更加的深,緩緩闔上銳眸,帶著破碎低啞嗓音輕道。


「答案要揭曉了...」



出其不意地,他吻上了她。
折騰半天,還不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是他覺得吻過最美最動人,是那樣的纖細修長...

修長...

...

啥?!



前所未有的錯愕和驚訝此時浮現在腦中,眼睛瞬間睜開,他看到一抹玩笑。
一支細嫩的手指抵在兩人的唇之間,讓他不禁輕皺起眉頭,疑惑地凝視她。


看他因她的小動作而產生的不解神情,讓羅賓唇角彎的更深了些。
雙唇微啟,柔軟的語調輕聲傳入他耳裡。



「嗯?我還沒回答的...」


回答?這女人不會當真了吧?
眼前的人兒再朦朧中閃過一絲精明的考古睿智,讓他的眉頭皺的緊了。

和她相處這麼久了,他還是不了解她嗎?


-----不,其實他早了解。



在她身處的黑暗被他們的光芒照耀後,對於她的感覺已經能完全明瞭。


看似穩重的儀態,也有令人莞爾甚至不禁偷笑的行為;
看似纖瘦的身軀,也有令人折服甚至不敢對抗的能力;
還有看似堅強的內心,其實她也需要...



一種徹底的溫度暖上心頭,他扯開笑,薄唇稍離,頭稍稍偏向,而後再次貼近。
他明白,她要的感覺是什麼...


如同荒野般粗曠的俊臉輕婆娑著她的俏容,她不禁顫動了一下,隨後再次閉上美眸,任他擁著自己。

-----不知何時,她也了解他了。



看似冷酷的言語,其實也有令人莞爾甚至不禁偷笑的行為;
看似冷漠的行動,其實也有令人陶醉甚至無法抵抗的野性;
還有看似堅強的內心,其實他也需要...



緩勾微笑,她已漸漸沉迷於他帶給她的感覺。
然而,似乎沒有這麼單純。


像是瞄準獵物般的微笑此時出現在索隆嘴邊,他可沒她想像中的窩囊。
熱氣緩緩從鼻吐出打在她的小巧耳際,她感到一陣虛軟,而薄唇不時輕觸耳垂,更讓剛剛消散的酥麻此時又充斥在她纖柔的身。



不禁,更加環住他健碩的腰。


啊...差不多了...

該讓她是他的了...



「...欸...」

「...恩?」



低啞的話語,輕擾著她的思緒,讓本已沉溺的心僅能稍稍回應。
感受這一切柔美貼近自己,接下來的話語,可不只會讓她更加貼近,他要的是...


她!


「妳會不會...」


「長太高了點?」




她從來沒有料到,這是她第一次,因他的話語而啞然失笑。


此刻她幾乎是半倚在他的懷中與窗戶間,因他男性的氣息而軟攤,以致他能輕易地對她侵略。
要是平時,哪能如此的容易呢?


只是,好像不應該現在說這個...吧?


突唐的語句,讓羅賓的防備心卸下,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而那一瞬間,剛守住不被侵略的雙唇,被一股熾熱粗魯地覆上,令那雙動人的眼頓時睜大。



她看到了,野獸。
一頭常被她愚弄此時卻佔有主導權的野獸。



雖然有點懊惱自己太過放鬆被他趁虛而入,然而,對於他野性的溫柔,卻又有點無法抗拒。
剛剛的驚訝緩緩消散,再次闔上眼,雙手由他的腰緩緩上拂,而後輕勾住他脖子,既深情又纏綿回應著他的吻。


本以為會稍稍抵抗,沒想到這麼順從,雖說略略吃驚,不過既然花朵已到手,怎能不好好的由綠草襯托?
由輕輕細吻,留戀於嘴唇的觸感,到後來是火熱的深吻。


兩人彷若品嚐世上最甜美的甘露般,盡情地挑逗對方的舌而又沉溺於被對方纏弄的甜美。
半夢半醒間,彼此的知覺彷若與對方融合般的甜膩溫熱,逐步帶離兩人的思緒飄到內心的盡頭。


直到胸口對於氧氣的渴望,才依依不捨分離。
凝視眼前被他霸氣而干擾,呼吸紊亂,雙頰通紅,眼睛迷濛的女子,讓他有股滿意的溫暖。


扯開笑,原本環繞住纖腰的手輕輕撥弄著睡袍的帶子,語帶曖昧的低聲。



「不如給妳點時間...」

「好好想想?」




充滿挑逗的言語讓本虛軟的羅賓更無力抗拒,僅能被動地接受他帶給她的溫度。
之後的事,也記不太得了,兩人火熱的貼近已燒光所有的理智。



在意識回復之前,他最後一件記得的事情是...


他鬆開她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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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

「...怎?」


胸口傳來的低柔語調,拉回他的思緒。
睜開眼,一張俏麗的臉龐映入,她下巴抵著他的胸膛帶著甜笑凝視著他。


「你也還沒回答的...」

「什麼?」


啊?她有問過他什麼?
如同大海撈針般,他開始去探索腦中僅存的印象,只是似乎徒勞無功。
對於他而言,這種事似乎比不上直接付諸行動來的重要,哪會去記那麼多?



「你對我...」
「是怎樣?」



還能...怎樣呢?
明明已經這麼明顯,跟其他人比起來,依戀於她身上的味道已成了揮之不去的習慣。
這種別於平常的行為,她是真不懂嗎?


傻瓜,他想。
她當然會懂,只不過自從對彼此的感覺變調後,他已常常被這種像是在問說"你愛不愛我"的噁心字句填充腦子。



所以,是不是偶爾該...
說出類似顛倒的話??



一個調皮的笑,一句簡單的句子,伴隨他已能想好對策避免今晚孤單一人睡的法子。



「邪惡的女人。」

「啊?」



一陣錯愕突然衝上腦門,剛剛柔美的親暱似乎成了幻覺。
他說...邪惡?


這種字眼,已許久不曾出現在這個團體,也不曾有人在她面前提過。
而眼前的男子,竟這樣毫不保留的說出口?


對於過往已拋開的她,似乎又再次讓她回到那種黑暗的時空。
感受到身上的人兒溫度瞬間降低,索隆卻毫不在意地將頭倚靠在枕頭上看著窗外,手依舊拂著那頭烏髮。


就好像,他一直認定她就是這種女人。
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開始令羅賓有點些許的不滿。



臉依舊是微笑著,只是此時卻是僵硬的掛著,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緩緩出口。
「是嗎?我先去睡了,晚安。」


笨蛋,她想。
若真是這樣,她何必去感覺他呢,而他又何必會沉浸於種感覺?
那不是平凡人可以想像的低落。



正要緩緩起身,被他那雙粗糙的大掌輕柔地按住。
她有點困惑,只是這不用花太久,因為他那一慣逗人的莞爾話語總會在她心煩時出現。
出現的令她不知所措,卻又會讓她迷戀上這種樂趣。


「真邪惡...」
「聽那骷髏說妳威脅他、聽佛朗基說被妳踩頭、聽喬巴說妳叫我和廚子的影子跳樓...」



這其實不只是"邪惡"的程度,他想。
明明可以好端端處理的事,她就非要搞的一副邪門歪道,或者是說,她那黑暗般的思想在光芒照耀後竟可以如此的令他享受?


看她本蒼白的臉鋪上一層嫣紅,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惹得他勾起嘴角,輕笑出聲。


啊對...還有件事的...
想到當時佛朗基跟他提起時,他可是夾雜著不甘願及被愚弄的心情發洩在可憐的啞鈴上頭。


那可不只是用"邪惡"可以形容了,她根本是魔鬼!!




「啊,還有聽他們說在城堡裡時...」
「...妳說"霸道"的人被勒死?」




這種語調,這種字句,要是在憋著,可就對不起自己的嘴了。
那性感的雙唇,在下一刻發出的是,銀鈴輕響的笑聲,夾帶些許的羞澀及玩笑。



如同花般的手伸出,她輕輕地摸著令他難以言喻的臉龐。


「看來...」
「我們的感覺挺糟的...」



輕柔地擁住柔軟的身,他扯開笑輕輕地吻住那朵花唇。
一種明瞭的剎那,彼此似乎對於永恆不在有那麼多的執著,至少現在是可以擁有的。


她似乎想起某本古文中記載的一段饒富有意思的話,挺像現在的。
"最令人期待的永恆,往往是當下的那一剎那。"



所以呢?
感覺對了,通常就是一種永恆,不是?

對於彼此,言語已經不是唯一溝通的管道,還有一些能夠溢於言表的親暱。


細細品嚐他的野性之後,如貓兒搬依順地再次趴在寬大的胸膛,閉上眼,輕漾開一朵笑。
看她與早上天差地遠的模樣,索隆忍不住低笑了一聲,緩緩擁住她,


窗外的月依舊照著,銀白波光帶來的不只是賞心悅目,也增添了些許的寧靜。
也許只有幾秒,也許有幾分鐘,劍士沒有闔上眼,就只是摟著學者凝視著窗外。



她少問了個東西,他想。
剛剛問他的問題,其實沒有回答完整,然而對於這種東西,不回答也不為過吧?


"你適合什麼?"


其實,他有答案的,但對於平日拙於說話的他,要在這種情形說出口似乎會影響她所謂的"霸道"。
這可不行,被愚弄就算了,還被看扁就太不值得了。


察覺一頭烏黑輕柔地滑落至他的肩,眼神才漸漸移到趴在身上的女人。
她睡著了。


無奈地笑,俊臉上浮現一抹溫柔,伸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就像之前幫夥伴照顧的小動作。
在闔上眼之前,他緩緩說出心中真實的感覺,也是真實的答案。

「我適合的是...」

...


簡簡單單,不著痕跡地,他說出口。
究竟那是什麼?據說月光只聽見一個很單純的字,好像是個主詞,但是卻有著令人心動的感覺。


所以呢?到底是什麼字,讓他得趁懷中人而睡著後才透露?
反正,他自己知道就好...

自己知道...

...

「大劍豪也會說這種話?」



天殺的,他發現裝睡不是他的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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