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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此篇屬於H文,未達適齡者及不喜者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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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怎樣?

嗯...差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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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有酒今宵醉,這夜晚的溼氣似通曉人心地替月抹了層暈黃。
星子噙著詩意坐望,遼闊深海黑的有些不知所以,讓星光月光的一切由三只金耳飾自莊嚴的神聖中散發出。


那場血腥風暴暫時是過了去,一身血染的野獸在此時此刻,就讓大海沉靜地隨他的思緒飄邈不定。


也許下次沒有這麼好運,也許下次不會再一次被放過,也許下次再也見不到...
那失控的暈眩與壓迫似乎又要在一次襲擊他的身,讓他煩躁地再次為自己的無能為力嘆氣。


「想什麼?」驀地一語溫柔鑽入耳,那金色的耳環讓他的心閃亮些。


轉過頭,視覺瞬間被一抹沐浴在月光下的優雅身影給佔據。
那頭烏黑的長髮像是從天際延伸過來般,沾著些許淡淡的濕。


她一襲紫袍睡衣將修長的體姿襯托的若影若現,垂於兩側的手拎了瓶紅酒以及兩只精緻的玻璃杯。
剛出浴的羅賓散發出一股馨香,夾著本身獨有的花香書息,讓一切的嗅覺瞬間俯首。


要命,他心裡嘀咕了這麼一句,那種香會讓他這株綠草沉淪的。


索隆硬是壓下想笑開的欲望,再次望向了無邊天際。「沒什麼。」
她輕笑了一聲,只因他看似嚴肅的彆扭,卻再那麼一瞬間陷入人影交錯的凝視。



眼前男子打著赤膊坐在木床邊,月光灑落將一身的健壯襯托出一種吸引力---
一種讓她本能地想走近他的吸引力。


糟糕,她輕嘆了一句,那種感覺會讓她無可自拔的。


羅賓走近了他,一身溫婉的氣息讓早已無心於外頭烏黑的視線再次拉回到她身上。
她身上總會有種安定人心的寧靜,這在這艘船上還真屬於稀有動物,但今夜總有一種別於平日的柔溫感。

只見她舉起杯子將瓶中溫順柔滑的淡紅微醺傾入,順手將瓶子放到桌子上。

「喝一杯?」她遞到他眼前,一抹充滿與酒相同的微笑讓他有點恍了神。
雖然不明白她的理由,只是他從不拒絕挑戰,更不會拒絕酒。


接過手,他毫不由疑的展現劍士所謂的豪氣,乾了。
還真是粗魯的喝法,不是?她輕笑著。



「妳不喝?」他挑眉,望著眼前的女子,他感受到別於花香和酒香的味道。
說不上來,看看外頭月亮稍稍的矇蔽,似乎在宣告了某件事...


突地,一只纖細手指自他唇瓣拂過,夾著酒的滑順讓他頓時不之所以然。



「沒喝乾淨。」



羅賓輕柔地將索隆唇上的殘酒抹去,而後如同品嘗什麼精緻美食般的,拂過自己的唇上。
 而這只是今夜的,前奏曲---

andante罷了。


見他銳眸中開始染上一層野望,一抹勾痕靠上杯緣,緩緩將酒夾帶剛抹上唇邊的餘溫滑進體內。
他可以清楚感受到,有一團火漸漸的開始自胸口竄燒,似乎得找一些異於平常的方式來抒發。


誰說女人是水做的?要真這樣她的目的應該是用來澆熄他男性的狂野,怎麼適得其反,點燃了呢?
仰首,看著眼前的女人,剛隱忍住的弧度緩緩上揚,因為他看見了他最愛的東西,也難怪會讓內心狂燒---


一瓶"好"酒。


「怎麼了?」羅賓優雅地將空杯置於酒瓶旁,回望進他的深邃。
而在下一秒,她被拉靠近了他,一股溫熱自她的唇邊擴散至全身,就像是酒精的後勁般,令人不可自拔。


突來地一吻讓她小小嚇了一跳,但酒香在那一瞬間將她帶進了狀況。
「沒喝乾淨。」索隆伸出粗糙的食指,輕摸著她鮮嫩欲滴的雙唇,一展小報復的微笑。



羅賓一頭的秀髮垂落,些許的濕增添了一股沁涼,將兩人的臉與外在隔了開,只聽見前奏曲的尾聲已漸漸的來到。
她捧起他的臉龐,鼻尖的距離僅只幾公分,讓她可以清楚感受到吸進去的空氣幾乎是他呼出來的。

要不是那抹報復的微笑,她可能早已醉倒了。


「你欺負我。」她知道這男人最拿她沒輒的地方是什麼,就是一付無辜的純潔加上水靈大眼。
而且百試不膩呢,瞧瞧他愣在那的樣子。


別於女子的一派輕鬆,男子眉頭有些許的微皺。
剛不知道是誰先弄他的,現在又怎了?
這是不是跟一句話很像啊?什麼做賊的喊什麼的?


「呵呵...」她起身,亞當木的芳味又瞬間席捲兩人的嗅覺,讓彼此在主旋律演奏前多了八個休止符。
他只能無奈,畢竟這場夜曲指揮的並不是他。


這船上的兩位女性似乎都對這麼一套挺行的,上回佛朗基就是因為娜美的"霸氣"而又拎起小吉他彈那什麼怪裡怪氣的歌。
一想到佛朗基,對於眼前的一片迷魂香柔又徹底的散失掉,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



他不是個安於本分的演奏者。



就在羅賓離去前,索隆抓住了她的細手。
「怎了?」突然來的一只粗糙,她有點疑惑地轉過身,卻看見了一抹富含意義的笑。


這表示什麼?主旋律要開始了嗎?
不,還早的,她可不能被區區一個演奏者給打了擾,畢竟她可是...

...


「我不會欺負一隻合體機器人的左手。」
那場可笑的鬧劇,讓他記憶猶新,因為他撇見鬼三角似曾相似的,她臉上的冷陰。


他在找死吧?嗯?他應該有目睹香吉士被一陣陰風吹過以及那三個笨蛋大受打擊的樣子。
她決定要小小逞罰一下,他的不安好心。



剛欲離去的嬌軀被他話語震懾住的下一刻,就已是一隻隻花手將野獸押在床上的統馭。
只不過,那抹依舊的俊笑,讓羅賓驚覺這場夜曲竟被他搶了拍。


有點出乎意料了,對吧?
但對於這件事,也恰恰好足以讓她再次拿回主導權。



俯下身,她貼著他的唇輕柔地問:
「你剛...有說什麼嗎?」
「Mr.右腳?」

啊啊,該死的,這一道被擺的真不輕,他都忘了"修行不夠"這理由還能用多久。
本以為這場演奏會朝著今晚的火熱邁進,畢竟眼前的微笑已貼近了他的唇,讓他差點就想掙脫開那些花手。



只不過,怎麼又是這麼一回事了...
那就像是,她輕而易舉的就竄改了樂譜,酒精已然偷偷的在休止符後寫下了Da Capo。
所以前奏要結束?似乎還差的遠。


俊臉抹上了一層淡紅,平日銳利的眼神自女子的俏容移開,索隆硬生生吐了兩個字:「沒有。」
嗯哼,還真好欺負啊,她心裡偷笑著。


對於他的一派困窘,她貼近的雄壯被餘暉襯托的更耀眼些,加上他這幾日來的苦痛,讓她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龐。
雖然還是那麼的,居心不良,他想。


「又欺負我?嗯?」


真是上了賊船,他突地想起那天佛朗基的歌詞裡的這麼一句話。
只是之後布魯克的行為,讓這首歌也多了點小提琴的哀傷。
"喲呵呵呵呵~我也是上了賊船啊!因為這本來就是海賊船!""閉嘴!!"



一陣香,喚回他的飄遠。
索隆回過頭,兩雙眼倒映出了彼此的身影,看似清澈卻有著一股朦朧。



那抹前不久偷嚐的紅唇,沾著些許的酒意,讓他意欲再次品嘗。
那團火啊,似乎快管不動了。


看出男子的煩躁及胸口的滾燙,她伸出細指點在他的薄唇上,稍稍壓抑住這不安分的演奏。
也差不多了吧?夜晚波光粼粼已提醒她該是升調的時候,所以她決定了一件事...



一瞬間支持健壯身軀的花手消失殆盡,索隆就這麼個結結實實地躺倒在床上,而羅賓則靈巧地站起身來。
「怎?」突來地錯愕差點佔滿他的思緒,但這瓶屬於他的"好"酒,已將他眼前的景象,拉到了酒燒狂熱的---


Allegro.


「給你點...小逞罰。」她微笑著,似乎在宣布主旋律開始了。



腰際間一條紫色的衣帶,隨著身穿他的主人纖細的拂過,鬆了開來。
她拾起床鋪上的棉白薄被,轉過身背對著他,如出浴般的柔美,輕輕地卸下她身上僅有的那麼一套紫襲。


稍稍整理了一下秀髮,然後指揮音符隨著她優雅的身姿起舞,將潔白的被輕掛於身上稍作遮掩,回頭。
一切就像是在夢境裡發生的一樣,他就這麼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女子起舞。


潔白凝脂,一身別於紫的白襯托了她的肌膚有多麼完美,讓人不住想咬上一口,披掛的被讓她看起來風情萬種,加上她那凹凸有緻的身子...
沒有一樣是可以證明女人似水,起碼在他眼裡看來是這樣,畢竟他也不能在刻意漠視胸口竄燒的火以及野性的怒吼。


一雙灼熱的投射,羅賓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剛剛貼近她時似乎也被他胸口的火給渲染了。
隨著夜晚的進行,月光已經傾瀉了一地的暈釀,這首歌...還真不錯。



不留餘地的眷戀只是一種象徵的訴說,於是她又再一次地壓上他的身軀。
沒了花手的束縛,索隆本可以輕鬆地掙開她的壓制,但他倒想瞧瞧,在幾近相拂的肌膚之間,她能做什麼。


「不介意...」
「我欺負一下你吧?」


他沒有回答的餘地,因為一陣酥麻感自耳際傳來讓他不禁打了個顫--


她親吻了他的耳,帶著一絲熱氣極盡可能地撩撥他的感官。
那雙玉手不安分地自他寬闊的肩緩緩下滑,像是侵占領土般地細細感受著這健碩肌肉的點點滴滴。


「啊...」勾魂的觸感似乎讓他有些承受不住,輕飄的慾望讓他僅能自口中逸出些許的輕嘆。
她滿意地笑,這口氣讓這場盛宴帶來到小小的滿足,然而就在滑落過鷹眼的傷痕後...



音樂嘎然停止。



羅賓瞪大了眼,因為她突然覺得這副身體好像不是他的。
聽布魯克曾說過:"男人身上的傷是光榮的印記",但這次比起以往,太多不必要的光榮了...


頓時間的停滯讓那頭綠色再度陷入迷思,這突來的冷冽硬生生將他的火澆熄了大半。


「妳...?」他納悶地睜開眼詢問,被一語柔聲打了斷。
「嗯...抱歉,你休息吧。」她吻了下他的頸,而後淡淡地說了這麼幾個字。



她還真是傻瓜,不是?畢竟他沒有理由要為了她傷了已重創的身子。
羅賓坐起身,對著夜晚的深遠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今晚特意來找他的目的似乎會對他超過太多的負荷。


那一幕血腥又再一次閃過,讓本清澈的黑眸染上了薄霧。
快板是火熱的,滾燙的,但沒有必要用到一淌鮮血換來眾所沸騰的情境,這似乎有點殘忍了些。


還是...算了吧,也許以後...



意欲起身分離,她拉著薄被輕柔地移開身子想要逃避,卻又再一次發現,他不會完完全全地聽從指揮家的。
看出女子心房佔了一絲震撼與不忍,這讓索隆噙著一抹微笑坐起了身,伸出了手。



「怎麼...」
「不是要欺負我?嗯?」



那隻抓住她細手的粗掌似也抓住了她的心,一股小小的震撼及不捨自胸中擴散開。
羅賓傻愣愣地回頭,只見一抹小報復中帶著輕描淡寫的安慰凝視著她,讓剛剛冷淡的空氣被酒溫暖了起來。


堅信自己,堅信夥伴,堅信未來。
這是他們教她的,而她也因為這些堅信讓自己的夢想得以延續。


那麼她是不是也該堅信,她跟他...呢?


她伸出了手摸上他的俊臉,溫柔的觸感讓索隆再次扯開了笑,雖然說她在這種時候還是很令他沒輒。
「今晚...怎麼老在欺負我?」她勾起淡淡地笑,這場音樂還沒結束的。


所以她又一次習慣性地控制了他,不過至少他學乖了,相同的話語再一次被她佔上風可就說不過去了吧?
眸底的星光透露了些許悸動,讓他情不自禁地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突地,她輕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像是在逞罰他直到剛才所做的一切,卻讓索隆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歸屬感。
一種...受重傷也值得的同伴歸屬,以及他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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