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題:祭典文---書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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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清曉的拂塵送來了一封眷戀,如歌的花香席捲了堅毅的心防。
目視沉默的揚首,他感覺到了身旁存留的朝朝暮暮期望---
書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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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邊總會有一本書。
古書,史書,地理書,雜誌,小品,刊物,短篇......
而不論身處何處,手上也會有書。
房間,大廳,廚房,醫療室,城鎮,餐廳,甲板......
書似乎已是她的代名詞。
只是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不知道。
因為...忘了。
她忘了,忘了有多久,身上總是惹著一股血腥。
書本讓她有活下去的動力,卻也曾是用來保命的致命武器。
所以書對她而言,似乎已少了那股原本的書卷味了。
而這群傢伙,卻輕而易舉地讓大海飄散著風,找回她最原本對於書本的熱愛。
身染血腥不是過錯,錯的是失去了內心最初的本性。
纖細的手指翻弄著手上的書本,在回想過程中一股曾幾何時也對她血腥感冒的身軀緩緩貼上她。
那是一股男性的氣息,還有她竟然不討厭的一種味道。
因為啊...他保護過他們的。
「索隆?」
「怎麼了?」
身後男子的大掌緩緩環上她的脖子,羅賓啣起一朵溫暖的笑,輕聲地問著。
「沒事。」他低啞地回應,輕靠上她白皙的頸項貪戀於她的那種吸引。
似乎已經被綁住了,只因她身上的氣息以薰化了野獸。
「沒事怎會來?」她似乎不太滿足於這個答案,刻意地將窩心壓抑在言語中。
索隆淡淡地揚起嘴角,不以為意地反問。「沒事就不能來?」
如同春風般的滋潤,她似乎有點微薰了,細手緩緩地自書本移開,覆上了他的掌。
日光灑落於兩人身上,這清晨的寧靜難得地自吵雜中脫穎而出,短暫的安份可不允許外人打擾的。
時空靜謐的有些停頓,他已習慣的書味漸漸地迷濛了雙眼,讓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頸項留下印記。
本以為呀,她也跟著著迷了,卻突地發現不是那麼簡單的。
「怎不鍛鍊了?」羅賓輕輕地掙開那雙束縛起身,將古老書本放置回書架上。
突然離去的冷冽讓他皺起了眉頭,空氣中依舊飄散著淡淡的馨香和他的氣息,卻在她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種冷淡。
「妳不喜歡?」索隆習慣性地將右手至於刀柄上,語帶不滿地問。
就好像事不關己般,她只是笑了笑,低下身看了一會,又拿起了一本書。
轉過身,那頭綠色雖然被陽光照耀的迷人,然而卻能感受到他一股油然而生的暗妒。
真是,大男孩一個。
羅賓緩緩走向他,身上的那股書卷味再次襲擊了他的感官,讓一抹微笑伴隨著他最習慣的香氣帶走半消的怒火。
他只能挫敗地,嘆了口氣。
見他一副又是戰敗的模樣,細嫩的手伸出輕輕拂上他的眉,訴說她對於他出現的一種疑惑。
「沒有,只是...」
「這裡是圖書室啊。」
那一刻,他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了?
圖書室?他不能來?
這是哪門子的藉口?誰規定圖書室就不能夠跟她獨處?
聽到這可笑的理由,讓他不禁揚起了嘴角拋開怨念。「那又怎樣?」
所以說嘛...他就只是個大男孩,羅賓輕笑著。
朱唇微開,緩緩道出了她對於他的一種改變,只來自於...
「你不是...」
「討厭書嗎?」
聞言,索隆的臉上染了一抹困窘,卻在下一刻換上了一種霎時明瞭的心情。
是啊...他什麼時候習慣上...
書卷味了?
畢竟啊,他的身邊總會有三把刀。
合道,雪走,三代鬼轍,之前的破刀,秋水,砍一次就斷了爛貨......
而不論身處何處,手上也會有刀。
戰場,原野,海岸,瞭望台,山上,坑道,甲板......
刀似乎已是他的代名詞。
只是什麼候開始養成的習慣?不知道。
因為...忘了。
老實說呀,少了那種血雨的染腥,竟不令他討厭。
而讓他習慣上的是那股有著淡淡歷史淳厚的嗓音,於是乎,他習慣上了書卷味。
突地一抹熾熱,找回他的思緒。
那雙銳眸染上了層層過往雲煙的回憶,讓羅賓以了解到......
他對於書卷的改變呀,不是因為他的味覺壞了,也不是因為他的腦子呆了。
只是因為,她這個書卷染身的女子啊。
雙唇的分離,讓兩人可以獲取一些的新鮮空氣,卻又似乎對於明瞭之後有了一股更加放縱的慾念。
就在要再次墜入時,咕嚕的一聲,讓兩人不約而同地綻開了笑。
書卷聞多了,或許該實際點啊...聞點食物的味道了。
「喂!吃午飯了!」外頭,那群吵雜的來源侵襲了整間溫暖。
他伸出了大掌,緊 緊握住了他對她的依戀,邁步走出了這個充滿書卷味的一種回憶。
走向他和她交織出的一種...
未來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