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此篇含有些許H字眼,不喜者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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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點獎賞?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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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這麼離譜的一天...
大海當前,航行著一艘夢想。
這船兒上頭獨有的草地,對於船員口中的"同類"而言,似乎不應該出現在海上的。
如果沒有今天所發生的事,他很樂意跟這些小草和平共處。
當然,前題是"如果沒有11/11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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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時分,散落海面的寧靜。
一縷細光自黑夜中透出,那艘大船的光芒只被一頭綠給遮掩了去。
煙霧瀰漫在整間浴池,他的身心似也被昇華了般放了空。
或許沒有所謂的禮物,因為他從不信有人會幫他慶生。
只是一次又一次被大家耍的團團轉,讓他不禁想起自己似乎很很久沒有過的放鬆了。
仰起頭,望向窗外的星空夜幕,他低嘆了這麼幾個令星星困惑的字。
「我想...」
「妳還是等我洗完比較好。」
他在自言自語嗎?當然不是,週遭的氣息變動他都感受的到,更不用提讓他迷戀的那股花香。
只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她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
似乎就在那麼一眨眼,一身潔白的軀體裹著浴袍出現在玻璃的倒映中。
真是無藥...可救了,因為那些該死的讓他心煩的字眼。
「嗯?一起洗...」
「不是比較快嗎?」
這是哪門子的鬼理由,他嘀咕。
就在他想反駁時,那熟悉的馨香已在他的身旁微笑著。
只見一張俊俏的臉龐抹上了一層陰影,看來啊...今天好像有點鬧過頭了。
「怎了?」她坐了下來,語帶安撫地平復他仍有些不穩的情緒。
仰頭凝望,倒看著羅賓的嬌容,他有些個出神了。
一雙水靈的眼波似乎正隨著他而產生漣漪,霧氣中流轉著出她的香氣讓他感到一股輕散。
名如其實的,霧裡看花,這要生氣的話...難吧。
「沒有。」他吐了口氣,緩緩閉上眼刻意漠視她的安撫。
他可沒有虛弱到要別人來給他安慰的,尤其是這個煩了他一整天的女人。
真是愛逞強,明明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她心裡輕笑著。
也許該陪陪這個今天...難得被整的糊裡糊塗的笨蛋了。
她起身,優雅地邁步進到浴池,不管身旁眼神發愣的傻綠藻,她坐到了他的身邊。
那股花香又再一次令他有點暈了,只因他們些許的間隙似乎有點太過靠近了。
沒輒地,他只能任憑她陪著她,讓夜空帶領著時間回到今天的...
一齣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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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悶,悶的有點讓他煩,卻又不知煩的理由究竟是自己還是因為眼前的女人。
他已經跟她耗在瞭望台一整天了,除了上廁所吃飯之外。
他也不懂自己哪來的耐性會陪著她,是她的眼神,還是她的氣息,還是她的...
「有事嗎?」突地回過神,他才發現她又在若無其事地看著他。
該死的,這女人今天是怎一回事?
「沒有。」索隆嘆了口氣,繼續著他異於常人的重量訓練。
羅賓今天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更令他不解的是居然是只對他這樣?!
早上吃飯還看她跟娜美喬巴說說笑笑的,然而每每對上他的眼神時卻總是流露一股冷淡。
一開始以為錯覺,卻沒料到自早上開始她就異於平日地拿了幾本書上了瞭望台陪他。
要說她來的目的嘛...該說是讓他更心煩還是說讓他更在意,他也說不上來。
其實他大可以就到甲板上去練習,卻又不知為何地非要搞懂既然她不想理他幹嘛一直在他身邊。
所以就這樣,像是無形的鎖鏈僅僅箍著他,讓他喘不過氣。
趁著午飯結束,羅賓一個人上廚房頂樓吹風時,他反常地願意忍受大夥的嘲弄悄悄打探。
「喂...娜美,」他刻意壓低自己的語調,讓這種詢問聽起來只是一種平日的關心。
「那女人...今天怎樣了?」
只見橘髮女孩一臉莫名其妙的放下手中的甜點,困惑地看著他。「羅賓?她好好的啊。」
就連香吉士似乎也覺得這個問題似乎從他口中問出來就是有問題,他反問。「怎麼?綠藻?想對小羅賓怎樣?」
呿,有問跟沒問還不是一樣,他嘀咕。
無奈嘆了口氣,看來這幾個傢伙"似乎"是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他起了身,漫步踏出了廚房,他的心不在焉已忽略了大餐桌下佛朗基和喬巴死命壓住魯夫多話的嘴的這一幕...
下午,一樣的窒息感。
他已經有點搞不清楚自己今天活著什麼,是要忍受這女人的冷眼,還是要為了重訓。
啞鈴今天已不知被他舉過了幾回,卻仍舊不明瞭流汗的意義。
他是在乎什麼?是在乎前些日子他倆的演奏?還是在乎她現在的冷淡?
他不懂。
「吃晚飯了。」她的一語驚醒了他,讓他對於自己定力不夠感到了更深的羞愧。
「喔。」
輕鬆一躍,落至了滿地草,對於今天的事還是不能放太多心思,也許是太累的錯覺罷了。
正想走到船頭吹吹風,卻被羅賓打了斷。
「劍士先生,可以跟我來嗎?」
「有點話要跟你說。」
"劍士先生"?如雷聲般的迴響在他的腦中,那種隔閡似乎還是存在著他倆之間。
他傻然地望著她,因她漸離他而去的身型給震撼住。
該是宣判的時候嘛?真是可笑,堂堂劍士竟會被這種是搞的心煩啊,他苦笑。
索隆下意識地步向了她,不敢想像接下來她會對他說什麼話。
然而就在踏入深黑的廚房後,一瞬間的亮燈及鞭炮夾雜歡呼震撼了他的感官。
「生日快樂!!!」
「喲呵呵呵呵~今天真是太完美了,我高興的合不上嘴了---雖然我只剩牙齒!」
「吵死啦!!」
什...什麼啊?這是?
一顆大亮球懸掛在廚房正中間,還有一些曾未見過裝飾品,讓他有點跟不上今晚的主題。
「你們在搞什麼啊?」突如其來的錯愕,在看到他們的打扮後全化為無。
每個人都戴上了由小草苗編成的帽子,看上去還真像很多綠藻頭。
只是,他似乎還沒弄懂一件事,就搞這個的話...
「喔...你說那個啊...」明白他的表情還代表什麼,娜美站在他面前,露出奸詐的笑容。
「遲鈍的笨綠藻。」香吉士一邊阻止魯夫那無底洞,一邊點了煙緩緩道。
身後響起的一陣輕笑,腦中瞬間恢復了通路。
突然明瞭這些人對羅賓沒有什麼異樣後,他轉過頭,今天一整天那雙糾纏他的冷淡眼神瞬間化為平日的溫暖,帶著戲謔輕笑著。
「生日快樂。」羅賓看見他的動作,也不禁綻開了笑。
「壽星,要開始了沒?」佛朗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大爺今天可是辛苦地窩在他的工作室製作這些道具。
就在一種無奈,驚喜,有點小生氣的矛盾心理下,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酒,緩緩開口說出最令人振奮的一句話:
「宴會開始吧。」
今晚,船艙大鬧可不輸上次羅賓的生日。
蛋糕除了拿來吃當然也要砸一下壽星,魯夫和騙人布則因布魯克冷到不行的笑話而大鬧索隆,讓他差點拔刀宰了這三個兔崽子。
喬巴被鬧瘋的佛朗基硬塞入他的冰箱肚中,還不忘吹噓自己為了這場派對設計的舞台有多精緻。
而香吉士則是愛心朵朵不停環繞在兩位女性身邊,讓索隆免不了地又和他幹上了一架。
就在整艘船員都變成綠藻頭的瘋狂派對上,讓他徹底感覺到他啊...
他的捨身保護,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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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生氣?」驀然一語,他睜開了眼。
身旁女子已在不知何時靠上了他的肩,就只等他的回憶慢慢瀏覽過後,才開口低詢。
他無奈地低嘆,讓她低笑著靠近他的耳邊傾訴安撫的話語。
「上次你也不是和大家...」
「整我嗎?」
一席話讓索隆原本仍有些緊皺的心疏散了開。
他都忘了呀...上回她的生日也被大家整的哭笑不得。
況且最兇她的,還是他啊。
既然自己有過參與,那麼被反整是不是也應該那麼的理所當然呢?
看著男子臉上扯開了令人放鬆的笑,她也不禁隨他笑開了心窩。
今晚陪他的目的已達成了,也該是讓他回歸最原本的劍士之心了。
她輕吻了他的耳,而後緩緩自一池溫水中起身濺起了些許水花,如出浴般的女神使他染上了一層渴望。
這讓他想起那個夜晚她最後一句問她的話語:
"你...還有禮物嗎?"
嗯哼,那麼他是不是也該向她要一點...
小小的禮物?
就在羅賓要離去時,他抓住了她的手。
「妳...」
「不給點獎賞?」
似曾相似的話語,她當然記得那是她那天向他要求的小禮物,只是他眸中頓時染上的暈釀,似乎讓她呀...
有點後悔今晚的那麼一句,一起洗澡。
算了,今天是他的紀念日,放縱一下吧。
她揚起了一抹勾魂,反抓住他的手,帶著讓他有些悸動的語調輕聲,重複了那晚的夜語:
「嗯哼...當然。」
他笑開了,像是嚐過苦頭後得到甜頭的小孩。
羅賓將索隆拉起來,兩人小心地踏出了浴池,而後來到了淋浴的地方。
她讓他靠著牆壁,而緩緩地轉開了在他身旁的水龍頭。
頓時,一道水流自蓮蓬頭傾洩而下些許的冷溫讓彼此不禁貼近了些。
淋濕了身,淋濕了視線,淋濕了一股曖昧。
他有些納悶,但他知道她不會讓他失望的。
她輕抵著他的健碩胸膛,清澈的水靈被他的男性氣息渲染的有些混濁了。
水溫緩升,升起了一股放縱。
見到她臉龐染了一曾暈紅,他緩勾一笑,輕輕地吻住她的雙唇,雙手順著水流滑至她纖細的腰。
接受了他的熱情,她主動地將小舌滑至他的口內纏綿,直到霧氣中已難以索求的空氣被彼此銷魂的動作而殆盡後才稍稍停滯。
「這是什麼獎勵?」他喘了口氣,曖昧地在她耳邊低語,狀似不解的詢問。
順著視線往下,潔白無瑕的美背帶著陣陣的香氣,索隆的瞳孔些許的收縮,讓一雙本扶在腰際的手開始了不安分。
「不喜歡?」她低笑,趁他不注意又吻上他的薄唇,而後輕含住他的下唇,別有所指地凝視。
不用回答的餘地,兩人太過於滾燙的貼進已說明了今晚這個獎賞的好壞。
粗糙手掌一撥,為彼此褪下了身上最後的一抹白色遮蔽,讓最真的接觸襲擊了全身。
望著她誘人的身型,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可以讓這個禮物更加完美。
低啞地開口,輕訴他的訴求。
「吶...」
「叫我。」
破碎的嗓音依舊迷人,卻讓她聽了有些好笑,這簡直就像是在跟她撒嬌。
也是,這樣子的請求,對於一個壽星而呀,並不過分。
她探至他的耳際,緩緩說出了兩個字。
「索...隆。」
嬌嬌軟軟的輕語,令他不顧一切地摟緊她,似將她揉入體內的激情。
她笑了開,在被他的粗魯佔有之際,浴室的窗簾隨著花手的綻放而被拉了起來,只因今晚的時分是屬於他的...
專屬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