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惡魔...唔恩?!
哼恩?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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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月亮晚上的娛樂就是照耀大地。
淡黃,不失溫馨的光亮,那種溫暖會讓海面有漸朦漸離的撲朔感。
它時笑時悶,上弦代表了星空不明就裡的喜悅,下弦卻略增了點它的美感。
月亮也喜歡閱讀。
它讀遍世上所有的變化,也看透世人稱呼的臨落。
夜空是最佳的舞台,星也如預期般地閃耀,今夜他們等待月亮說另一個故事。
雲兒遞來一本饒富意味的本子,看來滿月也喜歡上了這本傳說...
"惡魔故事書"。
說到惡魔呀,可不是件好事。
起碼對於一艘行駛在平靜海洋上的小獅子來說,是的。
「...呼喝...」
「...恩...」
聆聽野性最自然的喘息,感受本能最深處的直覺,掛於夜空中的一抹光輝扯開了半朵雲,開始今夜的故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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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章---"劍士先生。"這個名詞,是一個惡魔取的。
他不屑於自己的視線停留於何處,也不在乎什麼景象映入他的眼底。
他要的只是變強。
但是,他要邁向王者的路上,除了戰鬥之外,似乎也得先克服一些事......
「魯夫!!」天殺的,這呆頭船長知不知道他在幹嘛?!
那是個不寧靜的午後。
船上莫名的加入新船員,其他人就算了,偏偏來了個世界通緝的懸賞犯---
妮可羅賓。
一個被世人稱之為惡魔之子的女人,若暫且不提她的前科,光阿拉巴斯坦的事件就足夠讓他打從心底不信任。
但這女人還真的有一套,只用了一點寶石和幾隻花手,三兩下就把船上所有人都收買了。
呿,一群沒用的東西。
他撇了撇嘴,走上了船頭讓自己先暫時處於狀況外。
只不過,這女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冷淡。
「你們船上總是這麼熱鬧嗎?」她輕輕地問著,臉上有著看不透的淺笑。
他警覺性地全身緊繃,而後緩緩地低應了一聲。「恩。」
「是嗎?」頓時間,那朵如花般地笑容讓他一愣。
那抹笑,像是帶點心機想打開他心房似地,亦或是純粹地勾起唇角,卻讓他莫名地閃了神。
噢,該死的,她是敵人欸!
望著纖細的背影,俊臉莫名地皺了起來,喃喃低語著。
既然船長都說好了,那他也沒有插手的餘地了,大不了當這女人真的叛變時在把她趕下船。
低呼了一口氣,他轉過身走向了大夥,卻沒注意到船頭人兒的唇角依舊淡淡地勾著。
"看來...要融入他們有點難呢..."
說到底啊,她被討厭似乎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八歲那年,一場無情的毀滅行動,換來的是世人對於政府的認同,也換來了她之後20年的冷酷無情。
她,也不願意啊......
一個人毀掉了海軍軍艦,那時候的她已被冠上了"惡魔之子"的惡名。
有好幾次,她很想就這麼自我了斷,或是向海軍投降。
但那巨人溫暖的笑聲以及鼓勵,每每在夜半時分響起,讓她在夜晚醒來後,隔天又是一場未知的生死交接。
只是,她累了,真的累了。
在皇宮遺蹟的時候,她真的打算就這麼一了百了,好結束她痛苦的20年地獄。
只不過,一個帶草帽的身影,讓她現在身處在這群她"暫時"收買好的溫暖懷抱中......
「魯夫!你又偷吃我的東西!」
「喬巴!給我下來椅子上!」
「小羅賓~~這是我特地做的飯後甜點,請慢用。」
當晚,又莫名的開了宴會,莫名的慶祝夥伴加入。
這群傢伙似乎真的把她當成了知心朋友,讓他整晚的眉頭幾乎都是皺在一起的。
隨手拎了一瓶酒,起身走向外頭投入夜色的擁抱。
媽的,當初就知道跟了那個無厘頭的船長日子會不好過。
倚著主桅,聽著船艙傳來的陣陣吵鬧聲,他無奈地灌了一大口酒,卻聽見一聲不該會有的低語。
「看來...真的很熱鬧。」
下意識地,酒瓶跌落甲板之際,左手已覆上了合道一文字,身體微蹲地轉過身冷眼對望。
而她只是掛著微笑,像是在諷刺他的神經兮兮,又像是嘲弄他太過於緊張。
在他看來,她的笑容無時無刻,真的很刺眼。
「我警告妳,就算那幫子人讓妳上了船,也不代表我就會相信妳。」他冷聲的警告,想要看看她被打擊到的表情。
可沒有,那抹唇角依舊掛著該死的弧度!
噢,他開始頭痛了。
「我知道,羅羅亞先生。」她輕聲地回答,卻讓他又是一陣莫名的恍神。
羅羅亞...先生?
這個稱呼,似乎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他。
畢竟,海賊獵人這個俗稱,已經跟了他太久了。
只不過,那女人怎麼感覺有點心機似的在逗他?!
看著那張又皺在一起的俊臉,讓她不經意地逸出了一聲輕笑。
「我想你也不喜歡我直接稱呼你吧?」她平靜地訴說著一個事實,卻讓他又莫名的漲紅了臉。
該死的,這女人怎麼那麼難搞。
他無奈地轉過身,左手已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鬆開了刀柄。
管她要叫什麼,反正知道她是在說他就好,畢竟他可不想要跟她有太多瓜葛。
見他一副不屑於地的模樣,她揚起笑,輕聲地開口。
「那我可以叫你...」
「劍士先生嗎?」
晚風,吹過。
那聲輕盈的柔語,緩緩飄進他的耳裡,讓他不禁為之一震。
這麼陌生啊......
沒來由地,他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距離感,卻隨即被魯夫的大吼掩蓋了過去。
「喂!羅賓!快來吃飯啊!」
驚覺自己的思緒又不知飛哪去,他挫敗地重重呼了口氣。
睨了她一眼,在爬上瞭望台之際,隨口留下了一股不易察覺的輕嘆。「隨妳。」
看著那抹綠色一躍而上,消失於月光的掩蔽中,她輕輕吸了口夜晚的空氣,轉身走進了屋內。
那個晚上,他守夜,卻守的有點心不在焉。
"劍士先生。"這個名詞,是一個惡魔取的。
而那個惡魔,就在這艘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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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阿...」又一聲男性低嘎的粗喘,讓月亮輕輕揚起笑覷了眼那個瞭望台。
看來今晚的劍士又是弱勢的一方。
翻了翻下幾頁,月稍掛上了點涼意,繼續著惡魔的一點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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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章---他救了一個惡魔,一個有血有淚的惡魔。
象徵正義的大門,聳立在他們眼前。
他從沒想過會和海軍對峙到這種地步,也從沒想過會來到這種鬼地方。
當然更沒想過,他要來救一個惡魔,一個他曾幾何時打從心底厭惡的惡魔。
當初在水之七島的某間屋子頂樓,他的一席話在來到這之前仍會讓他感到猶疑。
"那女人究竟是夥伴還是敵人?"
他的拘謹常會惹來娜美或香吉士的牢騷,有時候連喬巴也會唸他個一兩句。
但沒辦法,他就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讓自己心服口服地相信她。
只是,當大將的冰刃與合道一文字碰撞時,卻讓他對於自己的謹慎而有了一絲的疑惑。
然後啊,水之諸神狂襲過後的事實真相公開,讓他不得不承認,他是有那麼一點誤解她了。
所以,他想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是個惡魔。
當思緒還沉浸於回憶時,倏地他聽見了一聲哭喊。
「我想活下去!」
那一瞬間,他被震懾住了。
他從未去過問任何關於她的事,也從未去特別注意她的事。
畢竟他一直覺得,她跟他以後絕不會有任何瓜葛。
既然如此,又何必傷神去關心那女人的過去。
只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呀......
那雙銳眸直盯盯地看著對面,一股莫名的殺氣讓身旁的橘髮女子不禁打了個冷顫。
「噁...真是魔鬼。」娜美輕輕的低語,讓他心理揚起一股漣漪。
魔鬼,是嗎?
對面滑落的淚,讓他想起了故事書裡面寫的一樣:
"惡魔一但流下眼淚,就失去了他的魔力。"她,也是的。
她第一次在他們面前流淚,也是第一次讓他們知道她的過去。
她曾經是惡魔,但在眼淚滑落之後,她已變成了平凡人。
所以啊...他是不是也應該... ?!!! 「我說...你廢話太多了,長頸鹿老頭。」 ...... 「阿修羅,一霧銀!」) 「喂!臭綠藻,鑰匙拿到沒?」身後響起了急劇腳步聲,一轉頭,只見也滿身傷的金髮廚子匆忙的趕來。 「恩。」他低聲地回應,順手把鑰匙扔給了香吉士。 正當廚子還愣在原地時,他的急迫口吻已經洩漏了他的擔心。 「我們快點去羅賓那吧。」邁開步伐,他匆匆地往樓梯方向跑去。 那天,他救了一個惡魔,一個有血有淚的惡魔。 怎麼...惡魔也會被霸道給侵襲嗎? 身旁的星子聳了聳肩,暫且不管下面那對,還是先來瞧瞧這關於惡魔的轉變...... ------ 真之章--邁向王者的路上,除了戰鬥之外,似乎也得先和"惡魔"呀...... 一個長鼻子和橡膠人的淚眼擁抱。 「...沒事。」他下意識地別過眼,避免讓自己的心事流露於太多。 「是嗎?」那抹淺笑,讓他憶起了當初的厭惡,然後到現在的接納。 「手還好吧...」他輕輕的抓著,抓著曾被無情鎖靠給綁住的細手,像是珍惜的心情般,他的粗糙此時顯得過於溫暖了些。 「恩...謝謝。」 「呃...沒事...沒事就好。」他低聲地咕噥,卻在看向她時又恍神了。 她依舊是笑著,唇角的弧度如同往常般地勾起,只是此時此刻呀,卻讓他感到莫名的愉悅。 「那...你呢?」 「啥?」突如其來地反問,他的單細胞腦袋差點跟不上。 然後呀...一陣午後的微風吹過,散落了一地的明瞭... ...... 「喔。」望著她離去的身影,一抹不易察覺的紫色浮上他的心頭。 只是,他要邁向王者的路上,除了戰鬥之外,似乎也得先和"惡魔"呀...... 月亮低頭,無奈地闔上了書本,指示雲兒稍稍靠近點。 畢竟這本書的結局啊......還是給主角來說的好。 ------ 「...真是惡魔。」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女子,以及一隻隻從床上散去的花手,索隆語帶無奈的吐出字句。 「哼嗯?什麼?」身下男子無力的反抗,被迫襬出無辜的樣子,羅賓唇角的笑似也嬌媚了些。 「沒事。」別過眼,望向外頭滿佈星空的夜晚。 「這就是4000萬的差距?」一語輕柔,讓他不得不抬起眸子,望著她。 看著美眸中又是回憶起剛剛的瘋狂,索隆的銳眸瞬間閃過異樣的眼神。 「我可不承認4000萬差的只有這樣。」他狂妄地勾起嘴角,他知道用什麼方法來對付這女人最有用。 「不然呢?」看著上位的男子,羅賓也跟著揚起笑。
做一些"平凡人"的事...
迴廊。
一抹黑色高挑身影,緩步走在通往地獄的路上。
原本清麗的臉龐,此時佈滿了灰土及淚痕。
當看見草帽海賊團全數到齊後,本來就已激動的心情再那一刻全數崩潰。
這一群笨蛋......
在加入他們之後,她就感謝老天有這麼一個真的是很溫暖的歸宿。
雖然她知道,這一切會很短暫,但起碼她可以確信,她的惡魔本能是不會對這群傢伙下手的。
所以,就算是入地獄,她也要想辦法拯救大家。
當然,也包括那抹總是有點刺眼的綠色......
他是最不相信她的,但她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所以她從不怪他。
然而對面一道銳利的眼神朝她投來,她發現這道眼神是看向身旁的政府走狗時,她霎時間失了神。
這是...他嗎?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他殺氣騰騰的模樣,但此時此刻卻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莫名地,唇角輕輕勾起,一道信心流過了她的胸膛。
他會來救她的,她相信。
(「區區海賊就想跟政府作對?愚蠢至極!就像那女人一樣!」
滿目瘡痍的司法塔,一抹綠色在微風中飄揚著。
呿...還真的是打了個你死我活的,他苦笑。
看著手裡的五號鑰匙,不經意地加重了手勁握住。
那女人,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看來,他真的得認了。
他可不準她消失的,在他弄清楚她之前。
只是,怎麼總會在心慌意亂時更會有人來鬧他咧......
「喂!綠藻!你跑錯邊了!」
.......
「臭廚子!你不早點說啊?!」
而這個惡魔,回到大家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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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喝...」嬌媚的一聲吟,月亮突地感到有點那悶。
啊,當然,這前提是要多虧船上的其他人拼命擋住魯夫怪咖爺爺的神力。
只不過,船長似乎更在役戰亂後的時光。
「好耶!全員到齊了!開派對啦!」唉,到頭來,還是這樣嘛。
靠著新船的船邊,聽著其他人裡外忙著,他無奈地勾起唇角,閉上眼打盹。
只差一點,草帽海賊團就要少人了。
其實,他也不是願意擺出高姿態來教訓其他人,只不過海賊的生活,只要一個聲譽消失,這個團就不會存在。
也只好,由他來背這個黑鍋。
一股花香飄近,讓他微微睜開了眼。
「想事情?」她側過螓首,向他探尋。
眼角餘光瞄向那雙纖細的雙手,唇角揚起了不輕易展現的溫柔。
他知道,她不在是惡魔,而是平凡人。
只是曾經讓惡魔封閉的內心,已漸漸地,變成了天使。
「喂...」那頭一抹鮮豔紅色正悄悄遍佈剛毅俊俏的臉龐。
好燙。
她趕緊抽回了手,雙頰暈染上一層嫣紅,雙手交握著。
就像是海中自由自在的魚一般,一但碰上人類的體溫,會因太過於溫暖而被灼傷。
「沒事。」
心跳有點漏了拍,她靜靜地站著凝視他,像是在訴問著他的衝動。
而他呢?當然也漲紅了平日冷酷的俊臉。
要命,這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劍士會幹的事嗎?
這個惡魔其實笑起來...很好看。
眼前男子的為愣,讓她淡淡地開口找回他的思緒。
「你還好嗎?」
那聲的溫柔,輕易地讓化解了他對她的曾有的不信任,輕易地打破了他築起的心防。
也讓他在無意間,胸口的梗塞化為了烏有。
於是他呀,難得地在他眼前勾起了唇角,語帶霸道地訴說。
「好的很。」
那頭,又傳來了船長的大呼小叫,打破了這小小的曖昧。
「喂!索隆!羅賓!要開宴會啦!!」
她回過頭,看見大夥已擠在廚房門口等著他倆。
於是她笑開了,在輕輕離去前,柔聲地向他邀請。「走吧?」
他不屑於自己的視線停留於何處,也不在乎什麼景象映入他的眼底。
他要的只是變強。
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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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夜半呻吟,扯去了寧靜的曖昧。
夢之章---4000萬,與惡魔的差距。
他呀,總說不過她。
就像今晚的序幕一樣,明明一開始是將她鎖在牆壁與手臂之間,輕柔地汲取她的花香,怎麼到頭來又被壓倒在床上。
呃...好吧,他是有說過挑釁意味一些話,但她就是有辦法把黑的說成白的,這該說是她太邪惡還是他太笨拙。
不似方才激情的妖艷,現在的她平靜的如一朵水芙蓉,輕輕靠著他。
雖然還是,嘴裡不饒人。
「......」一股氣梗在了胸口,他就知道語塞已經是他的代名詞了。
早知道,那時候就不要賭氣頂回去......
"不試試怎知道?"
然後,他又被她當笑話看了。
看著俊臉又是一陣紅一陣白,羅賓嘴角不自覺地逸出一聲輕笑。
她記得的可清楚呢,誰叫他總是這麼無預警的霸道專制。
而且還很壞心的,若有似無地挑釁她。
"原來惡魔之子的稱號才8000萬啊?嗯?"
想當然呢,她可不會讓他為所欲為的。
所以在他性感的薄唇附上她的之際,一陣天旋地轉地讓她取回了主導權。
"嗯?那麼...1億2000萬的綠藻有什麼本事呢?"
在經歷過司法島之役後,她對於自己的懸賞單已不再那麼的排斥,甚至已漸漸習慣地學他,比較一番身價。
只是這小子,似乎對於自己的能力還是不滿足呢。
而在一瞬間呀......
「啊?!你...」她瞪大了眼,沒想到這霸道的男人竟把她的主導給奪了去。
她很清楚,他呀...可是行動派的。
所以她只是輕呼了一聲,而後柔順地勾住了他的頸。
看著身下女子的嬌媚依順,讓他不怕死地再次像惡魔投訴。
投訴一個惡魔淨化為天使的信函。
「不試試怎知道?」
這是世上的一個惡魔之子的故事,而故事的結局呢?
也或許,只有故事的主角...才會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