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此篇屬於微H文,不喜者請慎入。


「你好粗魯。」

「妳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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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習慣處於優勢,也習慣佔上風。
黑暗裡打滾出來的日子,讓她不得不在能足以保命的位置安身。


所以說,她在任何事物、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是處在......


「妳要坐到什麼時候?」

上位。


美眸自窗外拉回,眼角含笑地看著身下的男子。
肌理分明的線條,月色照耀下更顯古銅色的吸引力,一道深長的傷疤更添狂妄的野性,身下僅是平日的黑長褲。


這是個危險男人散發出的氣息,足以讓女性為之傾倒。
啊...如果那張俊臉是掛著微笑的話。


「嗯?怎了?」呀,他好像又不耐煩了,羅賓心理輕笑著。

挪了挪身子,嬌美的柔軟輕佛過他剛毅的軀體,讓劍眉又不自覺地微攏。


他其實搞不太懂她今晚的主動。
僅著單薄的襯衫,遮掩不住她誘人的身形,貼身的淡紫底褲巧妙地掩去一抹曖昧。

這麼朵豔麗的花朵,在月亮升起時來到他身邊,只淡淡地灑下幾個字...


"借我靠一下。"
然後,就成了這副德行。


看著索隆一臉莫可奈何的模樣,她揚起了笑,伸出纖細的右食指再自己的美唇上沾了一絲津液,而後誘惑似地將細指貼上他的薄唇,輕輕拂弄。


她的舉動讓他內心打了個顫,雖然只是淺嚐,但她的香甜卻能輕易地佔據他的感官。
以往每當她風情萬種地走向他,他僅是習慣慢慢品味這瓶醉人花酒,而後才會展現男人的霸氣。


只不過今晚,她似乎有點別於往常的...


嬌媚,還有迷人。


他的靜默惹來她一陣逗弄的俏皮,細指順著他的脖子,滑過男性的喉結,留下一道淡淡的晶亮。
「好點了嗎?」她開口低詢,那抹觸感已滑上了他的胸膛。

這女人...還真把他想的太虛弱了。
「還可以。」他低啞地啟唇,略帶磁性的嗓子此時讓她的心理緩緩流過一道悸動。


細指自那道顯眼的傷疤拂過,在曠野的腹肌頑皮地滴溜過,而後向上縷過,最後回到了他的薄唇挑弄。
他的回答讓她有點不滿意,但是看看這些日子的精神已大為好轉,讓她也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



俯下身,漾著暖意的鳳眼直視著銳眸,美唇輕抵著纖指,與薄唇若有似無地碰著。
「真的?」那聲柔細的音韻,如同烏黑的青絲般輕拂過他的臉龐。


索隆凝視著她,雖然這個問題已經老生常談,但說實在的,他的不耐煩總是會在她眼前煙消雲散。
他幾時變的這麼沒個性了?


輕呼了口氣,他轉頭望向窗外,刻意轉移這個讓他心煩的問題。「妳不睡?」


啊,真不解風情,她心裏輕嘆了一聲。
但看見那一貫的無奈,她知道這是他最常面對她的表情。


思及此,一種溫馨緩緩滿了她的心房。
羅賓移了移身子,本跨坐的雙腳靈巧地挪開,而後趴上了他的胸膛,嬌容服貼著他的心跳。



「睡不著。」那股屬於他的體溫讓她滿足地勾起唇角,像是一只溫馴的小貓在他懷裡輕蹭。



這女人,搪塞他的理由總是一成不變。
斜過眼偷瞄,看到她閉上了雙眼,像是在做個好夢似地擁著他。


嬌柔的身體帶著一股花香,那一頭烏黑輕撓著心窩,讓他也不自覺地伸出右手覆上她的背,若有所思地輕摸。
外頭月亮偏了些,月光流洩一地的溫暖將室內添了些許的平靜,也勾起他一股過去的記憶。



---曾幾何時,她的位置變的有點重要了?


他,很獨立,很自我要求,也很常掩飾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只是遇上她,似乎一切就被輕易地給化開了...


---當他冷淡地背對她時,她總是掛著微笑不語。

---當他賣命在做重訓時,她依舊端著咖啡靜待在旁。

---而當他受重傷不醒時,她為他付出了他從未想過的守候。



於是乎,他改變了心理某些位置的平衡,悄悄地將合道放到了她的旁邊平起平坐。


「嗯...」嚶嚀一聲,他聽見她不自覺地滿足輕嘆。
轉過頭,雙眼放柔地凝視著。

「喂。」他低喚了一聲,得到的反應是一股沉默。
他以為她睡著了,可是沒有,聽她的呼吸及心跳就知道她在等什麼。


說來還真是可笑,明明都已經接納她了,但無形中仍會對於她的稱呼感到尷尬。
而她,似乎也見怪不怪。


搔了搔頭,索隆下意識地想挪動身子,卻感到一陣搔癢自胸口傳來。
她像是不滿意地想要他喚她一聲,故意在他胸口輕蹭。


吁了口默嘆,他輕啟薄唇。「咳恩...羅賓?」

「恩?」那沉低嗓的野性總會讓她不由得心窩盈滿了悸動。



睜開了雙眼,她將下巴抵著他的胸膛望像他,略帶迷濛的鳳眼讓他有點失神。

輕咳了聲,他向她低詢。「聽說...妳遇到我的影子?」

「嗯哼,怎?」


聽及此,一股紅潮浮上他的臉,欲言又止的神情讓他不由得笑出了聲。
然後呀,他還真是慢半拍的...


呆子啊。


「呃嗯...妳沒事吧?」



那聲依舊的彆扭挾帶著關心,總是會讓她在感到可笑之餘又體會到溫暖。
羅賓緩緩爬了起來,看著身下被血風暴荼毒過的男子,一股心疼加上窩心的持情讓她也伸出了細掌緩緩摸著俊臉。



「嗯,沒事。」


---曾幾何時,他的位置變的有點重要了?

她,很獨立,很自我保護,也很常掩飾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只是遇上他,似乎一切就被輕易地給解開了...


---當她在瞭望台守夜時,他總會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幫她。

---當她在幫忙整理船時,他總會不經意地多替她拿點東西。

---而當她背黑暗擄走時,他為她進入了她從未想過的險境。

於是乎,她改變了心理某些位置的平衡,悄悄地將歷史放到了他的旁邊平起平坐。


平靜過後,總是有著一絲惆悵。
看著這個不可思議的男子,她揚起了笑,回到他們最習以為常的相處模式。


「反正......」

「你也不是第一次對我刀刃相向啊。」


她輕描淡寫地陳述一個事實,卻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是啊,何止一次,再把她從黑暗深淵救回來之前,他的冷淡已如同一把利刃傷害過不知多少回她的內心。


別過頭,心虛地望向平靜的海面。
銳眸閃過的一絲困窘,她看見了他對於自己過去的誤解以及歉意。



但是又何妨呢?她現在不就好好地在他眼前嗎?
羅賓靜默地看著他,這個曾幾何時在她心裡位置等同於其他夥伴的劍士,何時變成了現下這副模樣?


回憶,總會勾人心弦的呵...


「嗯...你好像打輸過我?」


這突來的點破驚醒了他的懷舊,他壓根都沒想到她還會提起那件令他羞憤欲死的事情。
恥辱啊,生平第一次被柯依娜以外的"女性"打掉手理的劍。



「不小心的。」他逞強地回嘴,硬是不想讓她的氣勢贏過他。
細指伸出抬起他的下顎,美眸中閃過一絲逗弄的挑釁。

「那麼...還想試試嗎?」
他聽出了她刻意地玩弄他的自尊,那雙鳳眼流露出一種期待。


所以他不想隨之鼓舞,別過眼輕哼了一聲。「不。」


吶,真不重用,連這種事情也要跟她唱反調。
她探至他的耳際,輕柔地灑下幾個撼動劍士決心的字眼。


「還是...」

「你害怕了?」



那一刻,慵懶的眼神瞬間迸出一道火光,本溫柔甜膩的氣息霎時被霸氣給包攏。
害怕?他害怕過?開什麼玩笑?!

這女人,似乎真的太看貶他了。

羅賓看見了他嘴邊的揚起,卻來不及還沒意識到那抹笑的用意時,嫣紅的嫩唇瞬間被他覆蓋住。

「唔嗯...」她下意識地輕微掙扎,但為時已晚,他的左掌已在她不知覺時空了出來輕壓住她的後腦,朝往他身上更壓近了一點。

索隆霸氣地纏住她的小舌,像是在宣洩被看扁的不滿,硬是將男性的熾熱灌入她的內心。
唇舌相纏,火熱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顫,也逸出了一聲聲破碎的嬌吟。「嗯...」

直到彼此的氣息與對方交融後,他才不甘願地結束這個滾燙的親暱。
不過,看著那張被他肆虐過的嫩唇,以及染上了嬌紅卻又含嗔帶媚的臉蛋,讓他心裡的不滿稍稍緩和了下來。

伸出手,他輕拂著她的美唇。「誰怕了?」

他好惡劣,她心裡輕輕地蠻怨,右手也伸出輕摸著他的俊容。


但是,她可是位置的主導權呢,怎會輕易地被他奪取呢?
沉浸在她細膩的掌溫中,他以為已經給她一個小教訓了,突地,他感到手指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該死的,她在玩火!



「你好粗魯。」羅賓含住了他的食指,又細又柔地嗓音向他訴說著。

那聲輕如羽毛,恰似一朵棉花飄過他的耳際,卻令他的眸子頓時掠過一絲慾望。
他緩緩坐起身,抽出指頭反客為主地輕摸著唇辦,俊容貼著她的臉龐輕哼:「喔?是嗎?」


很明顯地,他不認同她的形容詞,畢竟他覺得他還挺小心的。
下一刻,他突地被壓倒在床上,意識還未找回前已被她欺上了薄唇。



她靈巧地鑽入他的口中,像是捉弄似地勾著他的舌,卻又再他要主動時退了出來,輕舐著自己的嬌唇。

「呼恩...」要命,這女人簡直在謀殺他。

索隆喘了口氣,卻又沒料到她已再一次霸佔了他的唇。
他們貪求不饜地索求對方的滋潤,將內心最深的火熱全賦予了唇舌最動人的旋律。

直到最後一口氣被對方奪走後,雙唇才緩緩分開,勾引出一絲淺淺的銀線。


「妳也好不到哪去。」他抵著她的額頭,清楚地聽見彼此重重的喘息聲。

羅賓嬌媚地勾著嘴角,雙手捧著他的俊臉笑著。「嗯?是嗎?」


彼此的心跳同步,彼此的夢想守護,也是讓彼此找到了最適合的位置。

「所以呢?」那聲挑釁讓他也勾起了嘴角,粗掌緩緩移向她的大腿,滑嫩的觸感讓他壞心地輕撓著。

「啊...!」一聲輕吟逸出了美唇,那雙水靈大眼帶著一絲嗔嗲直瞅著他。



她的反應讓他滿意,雙手偷偷地伸進了她的襯衫內,環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纖腰。

「隨妳。」他輕啞地低訴,眸中的熾熱讓她笑開了。



坐起身,她誘惑似地緩慢解開襯衫的釦子,語帶曖昧地挑逗著:「我不客氣了?」
索隆倒吸了一口氣,唇角的笑早已被狂放給染上了野性,伸出手替她解下了不必要的外物。


「別太粗魯。」那抹難得搞笑的嗓音,讓羅賓的笑話綻放的更燦爛了些。
她將他再次壓倒,吻上了一回滾燙交融,在他耳邊放肆地灑下花語。「看看囉?」



那聲聲動人的醉言,訴說了一件屬於觀賞花劍共譜樂曲的好位置。

夜,還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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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c776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