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篇為魚人島結束後的2Y文,有進度雷,請小心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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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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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人這麼說過:眼睛是最容易洩漏感情的部位,而接吻是動物表達感情最直接的一種方式。

唇瓣相貼時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唇溫,進而得知對方在那個當下的感覺,也能曉得自己對於對方的反應。 


所以最難分難捨的別離方式,既非握手,亦非擁抱,而是吻別。 


夜晚兩點六分,一抹纖瘦的花影從某個劍士的寬厚胸膛上醒來,有些迷濛地睇著身下的男子。 

在夜半時分醒來也算是有點家常便飯,但是像這樣突發奇想刻意地這麼做卻不常見。
就算是兩年前也不曾這樣呢。 

細指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嫣紅柔唇,她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靜靜的聽著他安穩平靜的呼吸聲。

 

吻…嗎? 



目光從俊逸的臉龐移到那張性感的薄唇上,嫣唇悄悄地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想也不想地就覆了上去。

「唔嗯…」突然被吻的男人微微皺眉,緩緩睜開了僅剩的眼睛,看見一雙逗弄性十足的鳳眸。
這女人大半夜不睡覺在做啥?

「怎?」他喑啞地開口,卻又莫名其妙地被輕輕含住了下唇,在一番輕舔後才罷休。 

那慵懶嬌散的模樣讓他略略停住了氣息,雖然有點不知其所以然,不過既然都醒了…… 


他伸出大掌輕輕壓住她的頭,再來一回吧,嗯? 


可羅賓卻伸出細指抵住薄唇,像是故意忽略他的舉動,僅是笑笑著搖了搖頭,輕點一下他的鼻尖後,再次窩到了他的頸窩邊。「沒事。」 


啊? 


索隆驀地一愣,她現在是葫蘆裡賣什麼藥?
然而看她蹭了蹭他的臉後,若無其事地闔上了眼,就算想問也不知從何問起,而就算想重溫取暖的氛圍,恐怕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他低呼了口氣,大掌攬住了她的美背,就著月光再次進入了夢鄉。 


殊不知,今天他會過得非常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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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已經是今早第三次被她吻了,他內心嘀咕了聲,粗掌抹了抹一分鐘前在餐廳門口被印上唇溫的薄唇。

昨天跟著一群人魚開完宴會後,摟著久違的她進入夢鄉,半夜卻不明究理的被吻醒,然後又不知所以然地繼續睡覺。

可她像是中邪了似的,打從起床後,直到吃完早餐正要做訓練時,沒事有事就來親他一下。 


但不可否認,他也不討厭就是…… 


「嗯?」驀地,一張嫣唇又輕啄了他一下,然後迅速地離開他。
到底是在做啥啊? 


索隆回過神,看著眼神帶笑嘴角微翹的女人,正想開口詢問她的舉動時,她搶先柔聲開口。
「陪我去逛逛?」羅賓笑了笑,纖指往外頭指了指。 


劍眉下意識地挑了起來,她似乎在背地裡進行一個可疑的計畫,而且不用多想,八成跟他有關。
真是不安好心,可她又該死的不可忽視。 


「喔。」他搔了搔頭,放下手中的小啞鈴,彎下身拾起了三把刀用腰巾綁好,才剛轉過身,又被她偷烙了一朵香吻。

而這回,那張一直存著疑惑和不瞭的俊龐,霎時間居然浮現了一層紅暈。 



剛剛怎突然覺得……? 



「要走了。」不待留給他反應的餘地,她邁開了步伐往門口走去。

「啊?喔…」沒有太多想,他也跟上了她的腳步,陪著她去逛逛這海底的奇異世界。 


走在熱鬧的街頭上,這海底的世界其實不比陸地上差,甚至還有過而不及的現象。
耳邊傳來的盡是些崇拜和道謝的話語,眼裡看到的都是人魚們歡欣鼓舞的樣子,在他感覺起來也沒什麼不好的。 

如果扣掉那總是會不輕不重清楚地傳進他耳內的捉弄花語的話。 



「你說誰是黑暗女呢?」 



該死的,哪個多嘴的傢伙……
腦中頓時閃過當時在場的那幾位,拳頭下意識地微微握緊,被他抓到可不是扁一頓這麼簡單的懲罰。 


索隆撇過頭,有些心虛地望向一旁的建築物,語焉不詳地帶過。「沒。」
 

雖然很不願意這樣說,不過她的許多所作所為根本是腹黑到不行啊,不論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
所以這樣稱呼她…不為過吧? 


倏地,眼前的女子突然停了下來,趁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轉過身,嫣唇不偏不倚地又一次貼上了他的薄唇。
這個吻依舊是讓他措手不及,但更令他感到驚愕的是,這回是在眾目睽睽情況下被偷去一痕魂魄的。 


他驀地漲紅了臉。「妳…?」 


可她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就連嘴角也不見平日一樣的偷笑,僅是淡淡地勾著,然後不慌不忙地轉過身繼續往前走。

這簡直比被敵人砍到背後還讓他覺得難堪。 


耳邊開始傳來一陣陣吹口哨和鼓譟聲,索隆緩緩地掃視了下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魚們,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燙到一個極致。
想也不想地,他加速了腳步,趕緊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正當他搞不清楚要去哪找她時,突然間背上長出了一隻花手,指示著他該去哪裡找她。
轉過彎之後,瞧見她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門口稍等會,而後笑笑地走進了一家書店。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走近門口時輕聲抱怨,順便擦拭一下額上的汗珠。 


站在書店的大門,除了注意羅賓的一舉一動之外,大概也只有發呆的份兒。 

「哈~嘶…」伸了個懶腰,索隆按了按肩膀的肌肉,讓自己在空閒時間能多長進點。
這是打從跟鷹眼拜師學藝回到大家身邊後,慢慢養成的習慣。 


以往的鍛鍊似乎太過執著極致的剛猛和極端的平靜,卻有時會忽略掉中間部份的小細節,以至於揮舞刀時仍不到隨心所欲的境界。
難怪他在鷹眼面前總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因為那傢伙自我要求比他還高,連沒事做的時候也在調整自己的氣息脈絡。 


王下七武海……實至名歸。 


「唔?!」一張溫熱的唇略帶粗魯地拂過他的嘴角,他倏地睜大眼,看見她微笑地站在他面前,手上提了些買好的書本。

「走吧。」

他愣了好一會,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雖然她仍是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不過怎麼好像讓他有點不寒而慄。 



她是不是在……生氣啊? 



回程的路上,索隆一直低著頭跟在羅賓後面,腦中思索著關於她不高興的事情。
該不會還在氣說黑暗女的事情?可是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應該早就對這種事處之淡然了? 


其實很簡單啊,一個聲音在他腦裡響起,大不了只要走到她面前把她擋住,然後用一副疑惑的樣子詢問她就好。
可該死的,他立刻否決掉這種爛主義,因為竟有點孬種地不敢開口!怎麼過了兩年這方面還是不怎麼長進…… 


聽著有一陣沒一陣的嘟囔聲,一抹別有心意的笑緩緩染上了花朵的嘴角…… 


還沒走到千陽號,已聽到了一陣鏗鏘有力的女性呼喊聲。「啊~羅賓,妳回來了!」
他回過神,發現大夥已經在整頓千陽號了。

「呦!索隆兄弟!你回來啦,等等幫我個忙吧?」旁邊傳來佛朗基的聲音,看見那古怪的身體背著一堆零件,後頭還有著一大箱的道具。

「噢,行啊。」看來可以暫時和她分開一下了。 


「唔?」可就在他們幾位轉身離去的同時,那個女人又趁大家不注意偷吻了他,然後又是不動聲色地含笑離去。 

而這回,他除了又呆愣了好一會之外,薄唇不由自主地低聲喃出他那個當下想到的字句:


「哭啥?」 


「誰哭了?」突地,一聲男嗓伴隨著淡淡的煙味傳來。

索隆頓了一下,拳頭微微地握緊了些,似乎沒料到自己竟會這麼脫口而出,隨口回了聲:「沒你的事。」 


不說還好,一這麼堵話,兩個男人間的火氣霎時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你讓小羅賓哭?你這綠藻頭竟讓淑女哭了?!」香吉士不由分說地立刻踹了上去,這兩年來受的苦難他可還沒發洩完的。
況且如果又讓他聽到有美女受到欺侮的話。 


「喂!死捲毛!我啥都沒做欸!」他立刻拔出秋水擋住那隻黑腳,一臉莫名其妙地瞪著眼前的金髮男人。
該死的廚子,他連發生什麼事都還搞不清楚咧! 


聽著後頭又開始吵的不可開交,羅賓掩嘴輕笑,跟著娜美進入了女生房幫忙。 


時光飛逝,沒一會功夫,又到了晚上…呃,應該吧。
其實在海底的時光每個人都還一時間沒搞懂,不過罷了,宴會當前,誰在乎呢?
 

今個的晚餐不用多想,看看廣場前那堆誇張的食物就知道,大該跟昨晚差不多了。


索隆拿過一桶酒,緩緩朝著階梯走去,一路上許多人魚都歡欣鼓舞地跟他打招呼,連曾被他綁起來的尼普頓國王也端了杯酒過來跟他致意。
他回敬了一口酒之後,隨意地找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著圍繞著火堆的大夥歡樂。 


「不去宴會中間玩嗎?」身後傳來了一陣輕嗓,他沒有回頭,因為那股花香已說明了來人是誰。

「嗯。」他低低應了聲,舉起酒桶大口暢飲。 


羅賓繞到他的前面,彎下腰貼近他的面容,美眸靈巧地眨了眨,然後趁他把酒桶放下時不偏不倚地吻了上去。 


「唔嗯?」嘖…又來了,她到底…… 


那個瞬間,銳眸霎時間睜了個老大,他握緊了拳頭,差點朝拔刀朝她砍去。 
可她像是故意忽略他眸中的惱羞,纖手早已算計好壓住了他衝動的雙掌,還刻意拉長了唇瓣相貼的時間。 


吻罷,她嫣然一笑轉身離去,像是啥都沒發生過一樣,留下他一人有些怒火中燒地瞪著她的背影。 


該死的,那女人今天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索隆~」 抬起頭,他看見喬巴拿著兩隻筷子站在他面前,一臉擔憂地望著他。「你不舒服嗎?怎麼好像有點陰沉?」

他騷了搔頭,輕描淡寫地帶過他擺下臉的理由。「沒事。」

「是嗎?那就好!」小馴鹿綻開了笑,跳到他面前朝他晃了晃手上拿的東西。「要不要來跳筷子舞?」 


筷子舞? 


只見喬巴臉興奮地把筷子用鼻孔和嘴巴給頂住,那熟悉又可笑的模樣讓他忍不住逸出了聲笑,也忘掉剛剛有些不爽的心情。

「喬巴~快過來啊!」那頭魯夫和騙人布也擺出一樣搞怪的鬼臉,朝著他們這邊亂吼亂叫。「喔!」 


一眨眼,他身邊又恢復了空無一人。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而大夥一個接一個倒下睡死的速度似乎也特別快。
沒一會功夫,這幫子人已經跟昨天一模一樣,和那群人魚們一起夢周公去了。
 

坐在跟他拼完最後一桶酒後倒地的佛朗基旁,耳邊傳來音調不一的打呼聲,索隆淡淡地扯開了笑。
雖然他兩年沒有參加過這種宴會了,但一看到他們那副德性,仍舊讓他感到一絲絲滿意。 


---因為這代表他可以擁有一點和某人獨處的時間。 


不過在那之前啊……將壺中最後一口酒飲盡,隨手丟到了一邊,轉身朝著千陽號走去。
他得先洗個澡。 


門剛打開,就看見一朵剛沐浴完的花朵,在煙霧的襯托下顯得迷濛而高雅。
「晚安。」她溫婉地朝他一笑,幾滴小水珠頑皮地從她的頸項滑到了浴衣包攏的胸前。 


……要死了,她真誘人。

 
而女子的神情也抹上了一絲嬌紅,那身有著些許汗氣讓經歷兩年修煉的健壯身子更顯迷人,令她不住地緩緩貼上。 


索隆嚥下了口水,看見她慢慢地、誘惑似地朝他走近,讓他不自禁地閉上了眼。
還真的如他所料,又吻他了,可這回在被親了之後,一股被激起的火焰瞬間被澆熄了。 



沈痛的憐憫,她在向他道歉。 



他倏地瞪大了眼,抬起頭看著那張嬌容,卻見她輕輕地微笑並點了點頭之後,與他擦肩而過。
而直到羅賓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之後,他才驀地回過神來,劍眉微微地皺在一起。 


進入了浴室隨意的沖洗一番,他跨入大浴池隨性地坐了下來,開始思考關於今天的種種疑惑。

 
他今天是怎了?突然變得這麼情緒化?感覺人一輩子都會經歷過的各種感情今天全讓他遇見了?
又或者說,他今天怎麼那麼容易被她挑起的? 


煩躁地甩甩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閉上眼猛地沉到了水中。 
他需要冷靜一下。 


耳邊拂過小氣泡的聲響,臉頰被水流一次次的滑過,思緒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究竟是為什麼,她今天這麼執著於要一直吻他、親他,甚至可以不忌諱地在大街上就這麼貼過來。
而且就算想逗他,她大可用更直接明瞭的方式整他就好,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驀地,他想起兩年前的某天,某個好色河童和那隻小狸貓間的對話…… 


”香吉士,你為什麼這麼想要親娜美和羅賓啊?”

”喬巴,親吻是人類訴說愛意的最高境界啊。”

”喔~那看內褲也是嗎?”

”喬巴,可以不要理那位骷髏頭沒關係……”
 

當時只聽到這樣,然後他就毫不留情朝那廚子吐嘈”你也好不到哪去吧,卷眉毛。”
之後當然就是兩人大打一架,外加娜美一人賞一記爆拳的下場,還有那古怪機器人和骷髏頭在旁邊瞎起鬨。 


現在想起來,今天凌晨被她吻醒時,他才正要反客為主地好好享受一番,卻被她沒來由的打斷。
可她今天卻主動吻了他好幾回…… 


”噗唰!”一頭精壯的野獸從水裡冒了出來,如同洗淨了他身上所有的不解和疑慮,眼神煥發著異常精明的氣神。
還有勾著一抹如同外面一樣耀眼的弦月。 

睇著投射在玻璃上的倒影,索隆低呼了口氣,心頭劃過一抹異樣。 



吻…嗎? 



他跨出了浴池,甩落了一地的水珠,扯過掛在架子上的浴巾,隨意擦拭了一下並隨性地丟到地上,拿過綠色寬袍披上。
不一會功夫,浴室回歸到一個寧靜的空間,僅剩水滴的輕響。 


他得找那個女人確認一下。 


才剛踏進瞭望臺,一抹沐浴在月光下的纖瘦花影瞬間佔據了他的眼底。
兩年不見,她依舊是不管在何時何地看起來,都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羅賓緩緩地闔上了書,轉過頭看著朝她慢慢靠近的男子。
一掃今日一整天的百思不解和不明所以,他現在的神情自信到讓她有點不敢置信。 


嫣唇逸出聲輕笑,羅賓站起身朝迎向那頭剛沐浴完的野獸。
「猜到了?」她咬著嫩唇忍笑詢問,玉手柔柔地拂過他的臉龐,眸底蕩漾著令他醉心的眼波。 


喔?看來不用開口跟她確認了呢。
索隆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唇畔的笑因那雙美眸甚明顯的笑意而扯的更開。「嗯哼。」 


很簡單的呢,到頭來她只是單純想測試看看,兩年不見的彼此還否有著不言而喻的默契。

所以她試著用古早的方法確認---以吻訴說,以吻訴情。

從一開始的逗弄,中間穿插了幾個很普通的吻,然後是生氣、憂傷、挑釁、致歉…… 


細指滴溜到了他的薄唇,今天其實玩得有點不亦樂乎,尤其是躲在一旁偷偷觀察他多變得神情更是令她不能自拔。
吶……兩年不見,他除了更不可一世之外,其餘的跟她印象中的沒兩樣呢!
 

「討厭。」 嬌軟輕柔的撒嬌語調讓他頓時間反應不過來,薄唇旋即又被覆了上。

而這次啊,就算是在怎麼精明的腦袋也用不上了,身下漸漸滾燙起來的熾熱已經說明了這個吻的含意何在。
他依著她貼上的力道將她攬住,然後順勢往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識地仰高下巴任她騁馳在自己的嘴裡。 


「唔…」小手捧起他的俊龐,粉舌探入了他的嘴裡勾纏著。

「哈啊…」結束這火辣辣的熱吻,彼此的唇邊皆勾出了一些未及舔去的銀絲,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 


粉舌在嫣唇輕舔了下,然後順著滑下的勾纏吻上他的下顎,俏皮地輕輕啃咬過下巴,然後故作含羞地吮住他的下唇。 

而他也不遑多讓,左掌已偷偷地伸進她的睡袍,隔著內裡撫揉著柔軟的豐盈,右掌則在那光潔的美腿上輕拂著。 


「嗯…」那聲女子的嬌吟讓他不禁失笑,對於她這種有點不可理喻的想法其實還是感到有點沒轍。
但說來還真有點不可思議,他竟也不可救藥地頗喜歡的。 


看著身下男子的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她滿足地喘了口氣,額頭輕抵在他的額上歇息會。 


有點不可思議的說,她本來還不奢望他不會懂今天小舉動的意義,因為他倆其實吻了不下百來次了。 

---雖然大部分都是在激情曖昧時刻有這等親暱的動作。
 

但從早上一直到下午,然後到剛剛他的淺笑,讓她瞭解到他呀……

似乎有點長進了呢,關於他們倆之間的小默契。 


「……你進新世界的暖身做好了嗎?」她暫時叉開了話題,纖手輕巧地在他的胸膛上繞圈圈,嫩唇婆娑著他的唇畔開口。

那聲熟悉的話與令他莞爾,右手滑至那處優美的隱密柔柔地撫弄。「還沒。」 


開什麼玩笑,當然還沒,那號稱海底最強的劍士不過爾爾,枉費他還冒著被她念說”愛搶功”的風險幫她擋刀。 


看見他眸中閃過一絲不痛快的意義,羅賓笑出了聲,身子更偎近他一點,輕輕捧起俊龐凝視著。 
然後,她又落下了一語柔媚,用一朵吻誘哄著他。 



「要不要試別種方法?」

別種方法? 



索隆微微地挑眉,對於她這句話的雙關含意,他可聽得一清二楚喔。 


---用另種臉紅心跳的方法做暖身,亦或是用另種意猶未盡的方法向她傳達內心話。
 

於是他撐起了身子,一陣天旋地轉後,她已被他反鎖在地板和他的胸膛之間,一只銳眸霸氣十足地睇著身下的女人。
他可不容許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流失呢,何況她今天也示範這麼多次不用開口就能表達的接觸。 


一個低頭,他毫不客氣地就附上那張挑弄他一整日的嫣紅嫩唇。 「哼嗯……」
吻畢,他看見那張嬌容上浮起了一層與他料想一樣的紅暈,還有著一抹故作嬌羞的笑靨。 


真是笨,她低喃了聲,連做點修飾都不會,這麼直接就給了她兩個字--- 


”餓了”。 


看來他今晚應該跟昨天一樣,不盡他所能的把吻烙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是不會罷休了。
瞧著他扯開得意的笑,讓羅賓除了心底偷偷地罵了聲之外,纖手也環上他的頸項回吻。 


他低下頭,接納她熱情的回應,可那個當下他突然覺得背脊拂過一陣涼風,心頭似也被灌了冷水般。 



這個回應要告訴他的是……? 



還未明瞭香吻的用意前,他看見眼前的女子全身上下霎時間幻成一片片優美的花瓣,隨風消逝在瞭望臺中。
而後,如同那朵未瞭意義的吻一樣,她留下的話語讓今晚的劍士陷入五味雜陳的情緒中…… 



「晚安。」 



……啥?! 



「妳…?」他倏地站起身,轉過頭望向外頭,看見一抹纖瘦高挑的身影毫不掩飾地掛著從容的微笑,朝他揮揮手之後,轉身走進了女生房。

銳眸從不可置信地瞪大,到微瞇起來不忌諱地飆出不雅字句,最後放棄地接納這個事實。 



該死的,就說她是黑暗女還裝蒜! 



他扯開了一抹嘲諷,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後,拿起啞鈴開始著他一如兩年前的魔鬼訓練。 


想著上頭的小子大概又是一副傻得不知如何反應,然後氣得不知如何開口,最後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吧,一聲清脆的輕笑漾開在女生房裡。 

那張更顯成熟的俊龐的多變神情,她已像兩年前一樣描摹在心底,想想都讓她樂不可支呢! 


吻吶……真是個有趣的表達方式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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